“可不是?自作孽不成活!他那种人必定绝后,怎配生儿子?”
哼,一个罪臣之女,一个无盐丑女,皇上岂会考虑?那妾室的名额,岂不是会落在……
“不过话又说返来,还是流凰令来得短长!”男人吃着花生米,两眼放光,身子忍不住前倾,冲着同桌的人羡慕道:“如果我能掠取下贱凰令,哼哼,那可就是江湖的天子咯!”
他的话引得其他三人一阵哂笑,纷繁嘲弄他,“得了吧,你当流凰令好抢?那但是块香饽饽啊,多少妙手想要到手,哪能轮不到你小子啊!”
“可不是嘛,我看你小子是魔障了,清楚是痴人说梦,痴心妄图!”
那客人不觉得意,还是笑嘻嘻,“怎的?流凰公子失落一年多了,我就不能代他白叟家办理办理江湖了?”
越想越感觉局势诡异,柳之效不由深呼了几口气,竟徒然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发急,有些堵塞。那感受,就仿佛被人用看不见的绳索套住了脖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这几日如何了,好事接二连三,方才宫里的又来信,说汪太傅那故乡伙竟然背着他,私行谏言皇上,要为九殿下纳妾,内里竟然另有思月的名额。
是谁呢?
思及此,他对劲地哼哼了两声,可话又说返来,汪太傅怎会俄然背叛宁止一方?
他想不明白,六皇子不是聪明人,此次倒是灵敏了,莫不是有甚么能人异士,在背后给他出主张?
……
“你这动静太慢了吧,我们上午就传闻了!不过也没啥可怜悯的,那种人啊,哼哼,该死他戴绿帽子!谁叫他老惦记取我们的钱,客岁的苛捐冗赋,好几项都是他的骚主张,现在倒是讽刺,被别人惦记了老婆!”
容颜毁伤,对于任何一名女子,无异于好天轰隆。思月尚待在闺中,经此一遭,今后将要如何自处?莫说五皇子了,就连那些世家公子,也不会来求娶了吧?
“诶哟哟,传闻了吗?左相家的至公子,是二夫人和一个下人生的!”
他恨恨地想着,又坐到一旁的石凳上给本身宽解,不过也不怕,如果皇上真有此意,就说思月脸上留疤,配不上崇高的九殿下。莫非皇上还会强行动儿子纳妾吗?
更甚者,本日早朝之时,一贯惧他三分的六皇子仿佛也俄然趾高气扬起来了,说话带刺儿,成心偶然地戳他把柄,暗指他几件见不得人的事。那神情,活脱脱是得了志!莫不是,真有甚么真凭实据被他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