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贵固然身受重伤,但一刹时凝集的气势极其狂暴,周遭氛围顿时凝固,一时候杀气凛然。
“向人族的懦夫们,还礼!”
眼看就要节制全部据点的兵权,不想半路竟然杀出这么个东西来。
两小我都是一副虎背熊腰的大汉,一个三十出头,脸上一道刀疤,长相凶暴,另一个二十三四岁,眉清目秀。二人浑身浴血,盔甲上不知有多少道刀痕,明显也是拼杀在第一线的硬汉。
唐恒神采一沉,大喝道:“佰长以上的给我站出来!”
“看――怪族雄师又来了!”
“且慢!”
另一个年青军官道:“末将戍卫军佰长王权。”
……
罢了经饱经油滑的任横倒是上前安慰,这边向唐恒告罪,另一边又拉着薛天贵的衣袖,陪着笑容。
“鄙人戍卫军佰长任横。”三十岁刀疤男抱拳答道。
二人再次对视一眼,齐齐拱手道:“愿听唐乘首调遣。”
唐恒扫了二人一眼,问道:“只要你们两个?其别人呢?龙甲卫的军官呢?”
“是谁,在最关头的时候,吸引了怪族的全数重视力?”
现场大多数将士对这位整天围着薛军侯身边乱转的武将很有印象,晓得是个玄境强者,故而都对唐恒捏了一把汗。
唐恒暗自一笑,晃了晃手腕上的“人皇令”,道:“晓得这个玩意儿吧?”
“是谁,用本身的生命保卫了人族的城池?”
“报上名字,职务,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唐恒拍着腰间的倚天剑,一字一顿地狞声道。
“你是何人?”唐恒神采阴沉,心中不爽。
薛家的家将!?
唐恒眉毛一皱,放眼望去。
薛天贵看了一眼唐恒的衣衿上绣着的官职,又看了一眼手腕上“人皇令”显现的爵位,嘴角不由得一撇,道:“本来不过是运粮队的乘首,爵位不过是个一等中士,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也敢夺我家少主的兵权?我看你是活腻了!”
唐恒正侃侃而谈的时候,冷不防有人大声打断道:“有薛军侯批示,哪来的竖子竟敢越权批示?”
“这……”
望着城墙表里尚未清理的尸身,唐恒动容道:“是谁,用血肉之躯挡住了怪族雄师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