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无缘无端的到了这里,莫不是别处来的要对于我金桥帮?”那羊须胡子中年男人暗道:“派船下去把他抓了,好好拷问!”他向五郎道:“既然如此,我先放你出去,过了水关,顿时分开,可好?”
“哎不可不可,李疯子脾气无定,他最是不喜好我这金狮子,经常想把它宰了下酒,我如何能把它交给你。”
“好。”成道长心中暗叫,何中盛气急废弛,叫道:“快拦住他。”他正要纵身去斗李枫,成道长早已掠上关台,一招‘铁锁乾坤’佔在何中盛玉枕穴上,他感觉一阵头晕目炫,成道长反手一指,又点在膻中,何中盛便转动不得了。
成道长点头道:“那我们走吧,谨慎一点,五郎,你跟紧我。”说罢,单脚一提,纵气就往下落去,刘五郎也定了定神,运气丹田,提身飞起,落在成道长的萍踪之处,紧跟下去。李枫将长剑背在身后,把金狮子单手挎住,直接向左掠起,单脚鄙人面的岩尖一点,便到了另一处,步步生莲,冉然随风,一步一踏,如入无人之境,当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他在空中穿行,不到半晌,身子稳稳落在了上面,倒是比那二人快上几分。
目睹得那两个喽啰把五郎压了上去,何中盛将身子一提,正守在石梯口,道:“你既晓得我,就应当明白我不会听你甚么?说,你们几个到底要做甚么?”
“他们深知阵法窜改,我只是一转头,就不见了他们,现在,我们是完整被困住了,不晓得成老道去那里了?”
“你是说,他们另有别的买卖?”
“啊哈,本来如此,李疯子的确短长,佩服!”
李枫脚尖轻点,直接飞下关台,要往船上落,世人暗道:“你这一脚下去,不把船板砸坏么?”不过他落在船上,如同羽毛飘落,只是再船舷之下惊起一丝波纹,李枫抱剑道:“我们只是借船一用,如果想要和你们对敌,恐怕还不敷我杀。”那姓方的神采青似铁,道:“中间剑法惊世骇俗,为何不落下名字,也好让我们瞻仰一番。”
成道长道:“这也无关紧急了,李兄这一招不但于我们有害,反而对我们大大有好处。”
成道长是艺高人胆小,双肩一耸,右脚在崖口一点,身子往下直坠,身形纵动,踏着凸起棱岩,转眼就到了崖下,他再往上望,水流打击下来,却好一片瀑布气象,潭水清澈,岩石凸起,岩壁或布着青苔,或被落水磨得锋利有型,非常壮观。
成艾道:“林中有一股气味,是一种迷香,不过,对我们没用,而对你的狗却有感化。”那龙狮子耷拉着脑袋,一对眼睛要闭不闭,只是那刘五郎催促着,它却不敢睡着。
成道长怒道:“好一个分袖箭,我猜的不错,公然是你。”
“那都是畴昔的事情了。”
成道长略一思考,道:“我明白了,还是李兄想得透辟。”
“你是说,这里的关隘只是为了守着密道?那这条密道又是做甚么用?”
那何三哥乌黑的面皮,身材显得削瘦但却极其健硕,约莫五十来岁,边幅浅显,留着三络髯毛。成道长重视到了他的手,这双手充满了茧子,但那茧子却不平常,因为他的手指间,有一层更加旧和厚的老茧,细想之下,道:“本来是他!”
那姓刘的男人摆摆手:“也是奇特,我这龙狮子向来都是极其敏感的,如何会寻不到前面人的踪迹?”
计议已定,世人又各自说了些设法,比落第二日,清算一些东西,便解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