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玦悄悄将手抽出来,眼里浮起笑意,“安沁真乖。”
摒退了其别人,南清玦端着重新热过的药进了屋,季安沁背对着她伸直在床上,听到她的脚步声,呼吸略微短促了些,看得出来并没有睡着。
季安沁闻言有些踌躇,可一想到南清玦看光了她的身子内心就有气,扭过甚疏忽白蔹手中冒着热气的药碗,“先晾晾凉吧,太烫了,我喝不下去。”
看到常日里端庄矜持的季安沁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南清玦感觉本身向来低于凡人的体温在不竭爬升,刹时登顶。二十一世纪的南清玦不是没有看过女性的身材,向来没有感到过任何非常,没想到向来心如止水的本身在季安沁的身材面前竟然会冲动到呼吸困难的境地。面前的身材实在过分完美,肌肤光亮如玉,细白如瓷,圆润的肩头,精美的锁骨,矗立的峰峦,纤细的腰肢,魅惑的深谷,莹润的长腿……
哼,不是说要跟她和离的么,不是说不举的么,嘴上说着不举,手上行动倒是不慢,竟然趁她病着将她扒了个精光,不是说要保存她的名节麽,这都被你看光了,还何谈名节啊……
季安沁不是不能了解南清玦的行动,毕竟是为了替她治病情急之下不得已的处理体例,但是想到本身的身子被她看了个遍,止不住的羞怯,又想到阿谁看光她身子的人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要跟她和离,内心又止不住的感觉委曲。
“驸马?”季安沁有些游移,想起二人之前的龃龉、对峙和伤害,沉默了一瞬。
“公主从速趁热把药喝了吧,公子亲身熬的呢,在火旁整整守了一个时候,可别华侈了她的一番苦心。”
季安沁正别扭着,如何会乖乖听话,在被子里等了一会儿没闻声南清玦有后续,全部屋子里静悄悄的,暗中的被子里只听得见本身的心跳声,季安沁闷得不可,只好一把翻开被子,看到南清玦又走回了桌边,把药碗又端了起来捧在手里。
南清玦却没有听出来,对于她来讲,季安沁的身材是最首要的,本身对她坦白了身份,是本身的错,安沁要如何奖惩她都没题目,但是季安沁不顾身材耍性子不喝药她就不能接管了。
将被子翻开,南清玦尽力稳住本身短促的呼吸,谨慎翼翼脱掉季安沁身上洁白的亵衣,映入眼里的是季安沁贴身的素白肚兜。上好的素白银锦上面绣着季安沁钟爱的清莲,薄弱高雅的布料紧紧贴着安沁小巧窈窕的身材,衬着因高热而泛着潮红的得空肌肤,在清雅天真中平增一股妖娆娇媚。
世人退出屋子,很快屋子里只剩下了她们两小我。
南清玦瞥见季安沁对本身唯恐避之不及的行动,遐想到她之前断交的态度,心底有些黯然,一时呆坐在床边,不知说些甚么好。
白蔹更加无法了,这一个两个都不是让人费心的主啊,你连药碗都没摸一下就说烫到喝不下去,有这么说瞎话的么……
“喔,我怕药凉了,用手端着运功保温啊。”季安沁终究主动同她说话了,南清玦内心喜不自胜,脸上倒是两辈子根深蒂固的波澜不惊的神采,两相感化之下整小我就显得呆萌呆萌的。
向来没想过爱情是这么折磨人的东西,穿越前后的两辈子加起来这么冗长的光阴,向来没有遇见过如许进退维谷的局面,南清玦守着炉子上的另一幅药,思虑成狂。
看到季安沁完整疏忽本身的行动,南清玦幽深眼底色彩更黯,但是可贵见到季安沁如此孩子气的行动,恰好又感觉敬爱得很,语气更加和顺,“安沁,被子别这么盖,氛围不畅通病如何会好,别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