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觉得说我几句好话就没事了。”眼看着揉得差未几了,季安沁将手收回来,“好了,起来吧。”
季安沁手上力道更重,抽泣了一声,恶狠狠道,“谁管你疼不疼?疼死你该死!我才不心疼呢!”
“呸!谁说我笑了……”季安沁别扭地否定,手上的行动又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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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逸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停在空中,和老爷子的伤药一样无人无人问津,难堪不已,“小七,爷爷是气昏了头才会如许的,你可千万别生他白叟家的气啊。”
季安沁面红耳赤地扭过甚,“你先把衣服穿好。”
南清玦将下巴搭在季安沁的肩膀上,奉迎蹭蹭,用心奶声奶气地说,“我想吃奶。”
季安沁别扭地扭过甚不说话。
“三哥的美意我们心领了,安沁感觉清玦还是立即回公主府比较安然,万一爷爷过一会儿又心血来潮拿着家法要脱手,安沁可没掌控再一次将他白叟家拦下里。”
“不必了。”季安沁神采安静,语气淡淡却不容辩驳,“先打了人再给伤药,他白叟家觉得家法是儿戏么?公主府还不缺这一瓶药,六哥留步吧,我们先告别了。”
“感谢爷爷,我就晓得爷爷不会这么狠心的。”南清逸欢畅地咧开嘴,接过药瓶就往外跑去。
南擎天重重一拍桌子,“你这是在诘责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