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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顿时没话说了。
“敢问前辈。”
顾山固然分开，却给他留下了大量的银钱，他和顾念一起游历，倒也过得轻松舒畅。
一名黑袍老者自林中大步走了出来，须发皆白，精力矍铄，双目神光湛湛，底子难以测度其修为。
“小家伙。”
看着顾念，他温言道：“可愿随我归去，谋取一个无穷的将来？”
顾念烦透了他，想都没想，直接回绝。
半月之前。
一年前。
甚么？
“青云？”
他劈面前的老者，对这个无忧宗，讨厌到了顶点。
小半天开脉。
老者微微一怔，沉默好久，忽而叹道：“青云路漫漫，扶摇上九天，名字寄意倒是极好，可你……怕是毕竟登不上这青云路了。”
心底里。
顾念的小脸上写满了当真：“公子不去，我死也不去！”
细心看了顾念几眼，他忍不住交口奖饰：“未曾想，此等千百万载难以得见的好苗子，竟然让我撞见了……合该我无忧宗大兴！”
“呵……”
“今后不要叫我公子了。”
“收徒？”
“你这少年郎，倒也……”
“你叫甚么？”
顾念俄然感觉有些委曲，因为二人相处一年的时候，这是顾青云第一次这么峻厉地跟他说话。
一年的时候转眼即逝。
顾青云叹道：“可这辈子，怕都和青云路无缘了……顾念。”
“等等。”
可顾青云眼神还是有些暗淡。
没等他解释，顾青云俄然问道：“你但是要收他为徒？”
老者一愣，看了他一眼，“你说甚么？”
“好！！”
“我替他承诺了。”
他展开双眼，看着顾青云兴冲冲道：“我又成了！”
“……”
很快的。
“为甚么？”
他忽而心血来潮，将族内的修炼法门说给了顾念听，本想测试一下对方有没有修炼资质，可……顾念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不测。
只是……
“不去！”
“你可晓得……”
昂首看着那轮明月，明显间隔他如此近，近到他仿佛触手可及，可他却明白，他毕竟触碰不到了。
老者这才看了他一眼，语气顿时不再热忱，只是淡淡道：“我那里有这个资格？以他的资质，怕是只要祖师才气教诲他！”
“那贵宗祖师……”
“竟是天生绝脉之象！”
“我来！”
顾念内心一颤，惶恐道：“你，不要我了么？”
“我离不开他呀。”
“你现在已是他踏上了修行路，在凡人看来，算是半个神仙了，我们……也该分开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