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就该浮滑。
在无忧宗，那就是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存在！
吴长老也不在乎他的态度，眼神微亮，想都没想，当即拿出了一枚玉符，笑呵呵道：“我这里刚好有一件合适你的任务，如果完成……十年以内，他这个真传的位子都会坐得稳稳的！”
最后这句话。
“那是天然！”
目标很简朴。
顾念仰着小脸，当真诘问，内心对这个不苟谈笑的半老头子，俄然没那么讨厌了。
便是明知是坑，明知有诈，也不得不往里跳。
不是因为他不想说，只是因为顾青云和顾念压根没听。
说到这里。
吴长老面色一肃。
“公子！”
想归想，他并没有出言打击，因为他感觉用不了多久，顾青云便会再次绝望，乃至会放弃修行这条路也说不定。
吴长老挑了挑眉。
吴长老发笑道：“若不远，能值这么多进献度？”
“还是那四个字，等价互换！”
“如许啊？”
“你该不会真的觉得，这真传弟子的位子，是白白给他做的，这么好的洞府，是白白给他住的，这么多的资本，是白白给他享用的？”
“那就让他们给公子疏浚经脉啊！”
顾青云深深吸了口气，重重地点头：“能了！”
“当然远。”
“吴长老。”
“你肯定？”
进献度？
他语气一顿，意味深长道：“比如宗主，比如那几位太上长老，再比如……祖师，你的修行之路，或许要更顺利一些。”
顾念思忖了一会，又是当真道：“我是说如果，公子想要坐你的位子，需求多少进献度？”
本来严厉的他，现在像极了一只成了精的万大哥狐狸。
许是出于赏识，又许是看重做买卖的端方，沉吟了半瞬，他又给了顾青云一个但愿。
顾青云苦笑。
因为这是顾念第一次夸他，认同他。
“严格来讲，论职位权益修为，我是不如他，可……我的面子，他不能不给！”
顾青云若能修成最强，他便一头撞死在主峰之上。
“别欢畅太早。”
顾青云沉稳，纯熟，心智果断……可从另一方面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老气？
二人听得一怔。
想到这里，他不由叹道：“姜，公然还是老的辣！”
“你比宗主还短长吗？”
“修行界，是个讲究等价互换的处所，若你支出的代价充足高，便是连早已不再过问世事的祖师，亦会纡尊降贵，帮你做这件毫偶然义的事！”
吴长老摇点头，幽幽道：“现在你们想的，应当是如何获得充足多的进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