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左手持刀出鞘,‘铛’的一声挡住了头巾男人蓄势后的劈砍。
刀疤壮汉一听这话,特别是苏罗轩脸上那一副嫌弃的神采,令他更是肝火升腾,脸上蹦起了几根青筋,狠狠地一刀怒劈。
“二弟,太莽撞了。”头巾男人皱起眉头,他感受苏罗轩不但是浅显少年,筹算将这一刀酝酿到完美再脱手,可……刀疤壮汉已经脱手!他不得不跟。
正在吃着龙虾钳的苏罗轩,脸上暴露一丝饶有兴趣的浅笑。
“甚么!顺手一拍就把老二的刀拍到一旁,然后扭断了他的脖子。就连接我的刀也这般轻松随便?”头巾男人惊骇了,这那里是一只肥羊?清楚是藏在羊皮下的狼!
踏。踏。踏。
“可爱,你把我们兄弟当何为么了,热身?!”
“呼,真是不错,这四年,我苏罗轩在北方品了不知多少酒,可还是这‘青杨酒’最得我心。”黑衣少年摇摆着酒杯,再一口,将杯中酒饮尽。
刀疤壮汉对劲道:“而我们兄弟二人,可都是有化气七层的气力,对于你,手到擒来。”
“该出来了吧,这里已经见不到人影了。”苏罗轩俄然停下脚步说道。
“好嘞,您稍等。”肩上披着白毛巾的小二把桌子擦了擦,便去后厨喊话了。
苏罗轩左手悄悄搭在刀上,看着刀疤壮汉,轻声道:“弱,弱,弱。只要化气七层,你连让我出刀都做不到。”
“走,跟上去。”
“砰!”
苏罗轩右手拍动,直接将刀疤壮汉的刀拍到一旁,随即探脱手来,等闲的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就当苏罗轩吃的正欢时,驿站边角桌子坐着的两名壮汉,倒是在悄悄存眷他。
见到好处,是以周边纷繁效仿,现在的青州境内,多数都是这般气象了。
以是杨川郡守便命令,平常百姓,也可去往驿站歇息、用饭,虽要花些财帛,但也免除了露宿荒漠的题目,百姓都是喝采,还为郡守增加了一笔支出。
苏罗轩将刀甩了甩,上面的血液便全数滑落下去,然后被他支出鞘中。
相较之下,刀疤壮汉便差了很多。
“小二,沽二两‘青杨酒’,再来一只龙虾,一只大蟹。”黑衣少年将马拴好,随后熟稔的喊道。
酒先上了,黑衣少年青饮一口,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微微辣意,以及回味无穷的暗香。
“气力?哈哈哈,太好笑了。”刀疤壮汉一阵狂笑,“你才几岁?估计不到二十吧,就算有些天赋,可这化气,是要时候的,你有五层、还是六层?”
少年衣衫格式虽简朴,但如有识货之人,定能认出这料子,乃是由大明皇朝的一种丝鞣制织成,冬暖夏凉,代价不菲。
“不!不!”头巾男人暴露惊骇,举刀格挡。可他的刀被苏罗轩的刀一带就偏了,随后很轻松的划过了他的脖子。
“二弟,少说话吧,从速做完这票好走。”头巾男人开口道,他站在一旁,手握着刀把,明显是在蓄势。
“唔,这一刀还算能够,有点感受,就用刀杀你吧。”苏罗轩暴露笑容,然后很随便的就用左手挥刀。
青州境内,杨川郡,更是邻近西海,物产丰厚,百姓捕鱼为业,倒也安生。
“看起来还是当初的模样。”苏罗轩自语道,这小驿站里的厨师做的清蒸蟹,可谓一绝,就连那‘阳澄酒楼’做的蟹,也是不及,可谓怪事。
他长得也是非常俊美,眉宇间另有着几分张狂不羁之意,腰间挎着一把带鞘狭刀。
“化气七层?”苏罗轩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这类气力,给他热身都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