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对两万,涨了九倍,徐墨现在有钱,但按他的建议的话直接丧失近五分之一,不过他也明白,如果不是对方成心棍骗的话,花的钱自有其代价,关头看值不值得了:“不知这‘常客令’和浅显的准入令有甚么不一样的处所吗?”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暖和的神采垂垂消逝,眼睛也看向了盛放狐尾草的玉盒上。
当然,从别的一个方面来讲,如果他用不上,倒是能拿出来换钱,起码三十万!
马管事也不在乎送礼的人还在,自顾自的摘下一颗狐尾草的种子,放在嘴里咬开,随口问道:“你从哪个奸商那边晓得我的动静的?他们就没有奉告你些甚么吗?”
对徐墨来讲,他第一次插手散修集市,马管事则长年出售准入铭牌,必定体味得比他多,如果能用一株狐尾草换到一些有效的信息那就是赚的,何况狐尾草还是从那些盗匪身上捡来的战利品。
公然,一株狐尾草开路让他顺利见到了正主。
马管事想了想,又道:“实在,像是有更清楚的提示,更轻易找到集市的召开地,能显现本身不是第一次插手、有必然的气力之类的,倒也不值那么多银子,要说真正的代价,应当说是没有坏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