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也没想过这一次就能诽谤了贵妃和玉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信赖也一样,今后说很多了,再出一些如有似无的事情,不怕贵妃不信。
夏蝉像是送了一口气,道:“娘娘信赖奴婢,奴婢就放心了。”说着又道:“有些话,是关于玉簟姐姐的,奴婢说出来娘娘怕是不信,但是不说奴婢又感觉内心愧对娘娘,以是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德阳宫是皇子的寓所,并不在后宫以内。
吴贵妃有些不耐烦道:“得了得了,晓得了,本宫也没说不信赖你。”
说着举起手来对吴贵妃发誓道:“娘娘明查,奴婢自知蒲柳之色,配不上二皇子,对二皇子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如有半点谎话,直叫奴婢不得好死。”
吴贵妃端了一碗茶,渐渐的喝着,一边道:“感觉该说的就说,有甚么当讲不当讲的。”
吴贵妃还是没有将此放在心上,拍了拍玉簟的手,安抚她道:“本宫晓得你比来对本宫重用夏蝉有些不满,你放心,在本宫内心,最信赖的还是你,夏蝉越不过你去。”
贵妃对她挥了挥手,道:“下去吧。”(未完待续。)
说完便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挥着袖子走了。
玉簟正巧从偏殿出来,看到她身上穿的衣裳,皱了皱眉头,冷声问道:“你这是筹办往那里去?”
可恰好因为前次她告密侍茶之事,又是之前贤妃身边的叶姑姑的门徒,加上厥后她在夏蝉的身份上并没有查出甚么非常,贵妃娘娘便垂垂的信重了她,还答应她在内殿服侍。
等着吧,她总有一天会找出证据,证明夏蝉这小我有题目,到当时贵妃就会明白她的忠心了。
但贵妃信赖夏蝉,她却不信赖她。
贵妃当然不会等闲她说的话,玉簟从十二三岁就开端服侍她,从王府一起到皇宫,倘若她真有这个心机早就起了,何必比及现在都二十二了,才来起这个心机。
贵妃又道:“你去替本宫到德阳宫看看小二歇下了没有,如果还在勤奋,给他送份宵夜畴昔。”
夏蝉望了一眼摆布,见没有人重视这里,悄悄的将昭阳宫外的石墙下的一盆兰花搬开,盆底下呈现了一个纸条。
她抬眼看着贵妃,持续道:“奴婢总感觉玉簟姐姐对皇上有其他的设法。”
贵妃道:“晓得了,这件事本宫会明查的。”说着转头又看着夏蝉,带着些警告道:“夏蝉,你和玉簟都是本宫信重的人,本宫但愿你们能敦睦相处。玉簟服侍本宫的时候比你长,本宫但愿你敬她。”
夏蝉含笑道:“不是说二皇子来了,奴婢出来服侍呀。”
夏蝉在前面屈膝下去,道:“是,奴婢多谢姐姐的教诲。”
夏蝉点了点头,放了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