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您看这两小我演俘虏行吗?”小刘带着我们俩一起小跑去见导演。
“导演!他如何不按剧本来啊!”丹凤眼不对劲地扭头嗲声嗲气地冲导演说道。
看着这帮光着头,穿戴黑丝袜的女人,我下巴都快掉下来。十几个女人端着清一色的卡宾枪“突突突”的向着鬼子扫射,顿时一众鬼子纷繁中弹倒地。领头的女人芊芊细手一挥,众女呼喊着冲了上去。“这是唱的哪出戏啊?”我感受本身的脑筋已经不敷用了。
我一边安抚他一边问中间的事情职员:“兄弟,这拍的甚么戏啊?”
我大声的喊着:“不是老子不招,是你们他娘的就没奉告过我啊。”
“嗯,演鬼子,被俘虏的那种。”小刘有点难堪。
“十五分钟还不敷我跑出去的呢。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看着马甲远去的背影,小刘牢骚满腹拿起了电话:“老李,从速找几个群演,要男人点儿的,非常钟到赤军街来。甚么?没人?那你今后不要希冀我再给你活了。喂喂。”劈面很较着不吃他这一套,挂了电话。
“卡!”导演气得把手里的话筒一扔,奔着我就过来了:“你如何回事啊?不是说过了吗?你要固执到底,你如何能全招了呢!还想不想演了?”
“还真打啊?”我悔怨了,没听小刘说过要真打啊。
小刘的脸立马白了,从速奉迎地说:“您放心,我现在就去找几小我,您给我半天时候。”
“那我可不演,万一被单位的人瞥见,非得笑话我一年不成。”中年男人连连点头。
事情职员从速上前用组麻绳把我的手绑在了柱子上,“轻点儿,哥们。手腕磨得疼。”我感受绑的有点紧,立马说道。
导演从丹凤眼手里拿过枪,随便地掂了掂:“这道具枪做的还挺像模像样的啊!”话刚说完就闻声“啪”的一声,枪口冒出一股青烟,枪弹擦着我的脑袋飞了出去,在我身后的木门上留下了一个襂人的枪眼。
“先说好,不露脸啊。”我再三叮咛这才承诺了。
“不绑紧不可啊,一会儿万一上鞭子,你一疼挣开了如何办?”一个事情职员一边打结一边说。
“大哥。”小刘就差跪下了,“您放心,咱这戏十有八九就上不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