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蓁蓁顿时傻了眼,一脸震惊地来回看着两个男人:“侄子……你有这么大的侄子……”
“对,死了,死了六年多了。”贺予涵反复着,他的眼神阴暗,仿佛在压抑着甚么。
纪皖了然地点了点头,却一下子想起了甚么,神采有点发白:“那……蓁蓁呢?你小叔他……他不会也是像席衍一样吧……”
卫瑾彦听得很入迷,他固然是学理工修建的,可从小被母亲耳濡目染,对音乐的爱好向来没有放下过,连带着他的言谈举止也带着几分文雅的艺术气味。
音乐厅里还处于候场阶段,听众们都还很随便,三五一群在谈天交换。纪皖定的位置在比较靠后,四周几个位置都还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