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包厢的路上,两小我劈面撞上了急仓促过来找人的李博南,一见纪皖的模样,他顿时勃然大怒,抬手就去揪球球的后领:“你对纪阿姨做了甚么?”
这都是谁教给孩子的。
李博南打断了她的话:“我能了解你的表情,我们俩都经历过一次失利的婚姻,对将来更加谨慎,但这也让我们有了更多共同的说话,我想,我们都经历不起再一次惊心动魄的爱情,最合适我们的,是像朋友像亲人像火伴一样细水长流的豪情,或许这不是最浓烈的最竭诚的,但倒是最耐久最幸运的。”
保母和奶奶带着球球出去玩了,房间里这才有了半晌的安宁,李博南不美意义地说:“对不起啊,明天的胃口都被这小子给搅合了,下次我请你伶仃吃一顿。”
球球这回机警了,一闪身就往包厢里逃,一边叫救兵一边还辩驳李博南:“奶奶爸爸打我!爸爸你胡说,纪阿姨没扮装,比她都雅多了!”
李博南只会感喟:“我吃了他好多次亏了,真是脸都让他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