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说,这家伙长得貌不惊人,手劲倒是奇大,直拍得我肩膀剧痛,但是我也只好咧着嘴尽力赔笑,谁叫人家是大爷呢。
“我去,钢哥!”
我没有考上大学,离分数线有十万八千里,大专也就是勉强擦线罢了,在可选志愿表里能找到的满是一些鬼才传闻过的渣滓黉舍。整整一周,每天我的事情就是在渣滓堆里挑几个比较扎眼的,然后填进志愿表单里。
但是一到报名处前我们两个就傻了,因为“水下战役科”竟然在免费处伶仃设置了一个窗口,而其他系的学员都是在两个窗口同一缴费,至于在免费处前面列队的人更是不得了,步队蜿蜒盘曲,起码拉出一百多米,职员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人!
老爸也很崩溃,他年青的时候在黉舍里是一等一的劣等生,没想到本身生下来的儿子倒是个饭桶。
我倒是对军校没甚么顺从感,那段时候我的精力状况糟糕地一塌胡涂,每天在渣滓堆里挑食让我的神经更是崩溃到顶点,好几次都想把本身给人道毁灭了,现在竟然有好黉舍读,还是在督当局中职位颇高的军校,的确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
我扭头一看,顿时大喜:“我去,飞狗,你也在啊!”
我还能说甚么呢,只能糊里胡涂的点头。
老爸也恼了,反问道。
更让我肉疼的是,我厥后从老爸嘴里得知这一个信封里竟然有十万里拉,也就是说我们家十年的积储全给丢出来了,老爸老妈一回家就差点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