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从人齐声报命,杨钩想到本身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财帛要一局清光,惊痛得如丧考妣,俄然哇的一声跪下,滚在地上涕泪纵横,叫道:“各位大侠,各位公子,各位大爷――你们都是高人,要找秦征寻仇固然找去,屋里的那点钱是我和我师父下半辈子过日子的底本,我们本来筹算干完这一票就不干了的,你们可千万……(他想想金山银山堆在那边要人家别拿不太能够,便改口)千万给我们留下一点吧。”他又哭又滚又闹,一副恶棍相毕露无遗,那里另有半点“云笈派”弟子的气度?
臧隽道:“这个沈莫怀既然肯为秦征冒这么大的险,这份友情定然不浅,秦征这时追上去,除了重聚以外,只怕还会聘请这少年来跟我们难。”
王皮哦了一声,忙问:“在那里?”
那青年公子按着杨钩的头道:“你老诚恳实招出秦征的去处,我就留下一千两黄金给你。”
那慕容公子和王皮对望一眼,见他二人言有不尽,但那句“以免犯道门之怒”从臧隽口中说出来岂同平常,兼且他二人若不脱手,其别人要入塔已经不易,入塔以后如有凶恶构造那就更难对于了,王皮当即便萌发了退意,慕容公子却还在游移。
孙宗乙道:“宗念兄的话,岂能有假?”
臧隽却非常动容,道:“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