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尺进入玄光井后就消逝了,杨钩往头顶一指:“看!”却见虎头尺已化作一道光芒呈现在他们的头顶――那也是全部上清金鼎气墙的中间。
秦征被他这么一提点,猛地觉悟过来,叫道:“对!爹爹!我们得从速走!孙宗乙那恶人快到了!”
声音如在耳边,把秦征吓了一跳,沈莫怀道:“别怕,他还在山下,这是传音。”公然听孙宗乙又将一样的话说了两遍,以后便没动静了。
洞中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杨钩俄然道:“我说,你们也别怔了,还是从速逃吧。你们的仇家都快杀上门了。”
杨钩惊道:“师父,你疯啦?我们如何斗得过宗极门?”
孙宗乙气运丹田,朗声道:“青羊师叔,你的后辈庇护魔脉,尽情妄为,你也不管管吗?”本来他收了虎头尺后,感觉脱手者功力也非甚高,料来是青羊子的徒子徒孙辈在脱手。这几句话一出口,竟把整座山谷震得覆信阵阵,山颠秦征闻声,和父亲对望一眼,心想:“这个牛鼻子功力好深厚!”
朱融道:“正面对抗,我们天然不是敌手,可背靠这上清金鼎,一定就败!”转动玄光井内的一个小八卦,说:“据手册记录,这玄光井可不但只能测敌,还是这全部上清金鼎气墙的中枢,我们是能够在这里直接向孙宗乙打击的。”说着抽出一把虎头尺,凝神运功,向玄光井内掷下――这是朱融的护身绝技,也是他的实在工夫。朱融虽为千门中人,但道法修为与武功修为也颇可观,功力不在秦渭之下。
秦征抱住了父亲叫道:“爹,我和你在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沈莫怀忽道:“我来跟他斗斗!”取出雀侯,学朱融的模样,射入井中,雀侯也如虎头尺普通,入井以后便化作一道光芒呈现在天空上方,跟着螺旋飞下,射出庙门。
孙宗乙发觉对方未撤剑,那是正中下怀,连击三掌,连喝三个“震”字,两把缠在一起的宝剑也就连震三次,这才分开,各自收剑,雀侯飞了返来,从玄光井底射出,沈莫怀收了以后神采惨白,却还是竭力对秦征笑道:“这牛鼻……”这句话没说完便哇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沈莫怀把那五把飞剑收了以后哈哈大笑,秦征也喝彩雀跃,他和秦征毕竟都还是十五岁的少年,一占上风便都对劲洋洋,孙宗乙乃是剑术大里手,见对方发挥“鹂引诀”,忍不住在山下吼怒道:“本门哪个叛徒在山上助纣为虐!”
秦渭大吃一惊,沈莫怀却指着玄光井说:“只怕躲不了三天!”
“完了!”秦渭叫道,“这面气墙也挡他不住啊。”踌躇半晌,俄然朝朱融跪下,朱融惊道:“左兄,你这是做甚么?”
沈莫怀却已脱手,雀侯再次反击,此次是集合力量,凝集七十二道剑气合而为一,直射孙宗乙,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孙宗乙将剑收归背后,竟似不敢抵挡,向后退开,雀侯追出十丈今后气势已弱,沈莫怀要收回时,秦渭目光老辣,叫道:“谨慎空中!”
但已来不及了,孙宗乙的宝剑竟从地下飞出,拦在雀侯,两把剑撞了个正!
秦渭问朱融:“此谷可有第二条前程?”但朱融的答复却叫他绝望:“没有了,庙门外那堵气墙叫做‘上清金鼎’,可不止一个方向,而是一个金鼎倒扣的形状,青羊子好生短长,几近把整座山谷都覆盖在上清金鼎气墙当中,他在‘读’字洞留有一卷手册,细细描述此谷诸般设置,我也是从中晓得了如何启用玄光井以及这上清金鼎的妙用,运转玄光井里的这个小八卦,也能将这个上清金鼎在庙门那边翻开一个小通道,但除此以外,手册里并没有提及第二条出谷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