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道:“你们佛门不是说甚么色便是空么?如何这会却来和我议论真假?漆和尚,你着相了。”
苻融眼看着慕容农就这么走了,连连顿足,怒意形诸于色,苻坚走过来抚其背道:“博休(苻融的字),我知汝忠心为国,然为人办事之际,需得不时服膺仁恕二字。”
严三畏淡淡说道:“不必,我和他今后还会见面的,但我也没甚么话要跟他说。他现在大抵连王景略的遗言也不放在心上了,别人的言语更不会有甚么感化。”
苻坚又转向慕容农,慕容垂不等他开口已经跪下道:“孝子谋反,罪在不赦,臣请陛下行诛,以正国法!”将官帽摘下,又道:“养不教父之过,慕容垂教子无方,致成本日之祸,亦请陛下依法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