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洪锋二人也没有真走,他们就是看这三个汉奸接下来会干甚么呢。
次日凌晨,洪锋套了架马车,筹办跟老村长进城。在夏晓妍家歇息了一晚的李冬梅也要分开,恰好搭一段顺风车。
“好,坐稳了哈!”
“我去,这船面草本来我们是要收起来,制止被日本人盯的,没想到成了指证匪贼的证据了啊?”
在沧州宪兵队大院的某间办公室内,林二狗正唾沫横飞的说着明天产生的事情。
说话间,洪锋把那两根金条也交给了老村长。
“好,我也正想跟构造说一下洪锋这小我,他是人才……”
洪锋抬手揉了揉下巴,道:“貌似这回有点玩大了哈!”
此时中年男人刚演出完铁掌断砖,赢来一片喝采声,随后中年抱着拳说道:“父老乡亲们,我赵大同和女儿在这条街上卖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承蒙乡亲们厚爱,一向赏我们父女俩用饭钱,明天我再卖点力量,给大师演一手……”
在老村长的唆使下,洪锋牵着马车,停在了一处名叫李记的大铁匠铺门前。
咕噜!
洪锋和胖小子一脸镇静的应道。
林二狗身后的两个汉奸也跟着添油加醋。
老村长看着这两条金灿灿的黄鱼,眼睛也瞪大了,还用力咽了口口水。
一个看模样只要三十多岁的青年日本军官,坐在办公桌后,脸上透着高冷傲气,左手握着一把日本军刀,右手放在桌子上,五指悄悄律动有节拍的在桌面上敲出哒哒声。
“匪贼二当家亲身打了你们,还用船面木打你们,这的确就是在挑衅我们皇军。”清田队长拍案而起,眼中燃烧着熊熊的肝火。
一个小时后,东村老村长一脸惊奇的盯着洪锋和胖小问道。
统统围观的人此时也都温馨了,氛围一下子变得压抑了很多。
在李记斜劈面的十字路口处,就有一对父女正在打把式卖艺,父亲是四十多岁的强健男人,女儿是个看模样十六七岁的精干女孩。
日本人固然占据了沧州,可城里的次序却并不像想像中那么混乱,街道两边的商店都在普通停业,老沧州有些街道上,另有传统的打把式卖艺人存在。
就在这时,一个高耸并且极不调和的声音打断了赵大同的话,统统围旁观热点的人都循声看去,一个穿戴木屐,脑后扎着小辫子的日本游勇走了出来,还用讽刺的口气说道:“中国技击就是这么胡乱硬练,完整不重视实战,你用手砍断多少砖头也没用,真正跟妙手对决时,你要面对的是人,是会动的人,可不是挺着你打的砖头。”
“冬梅,你能安然返来就好,同道们可都很担忧你呢。”一个穿戴粗布坎肩的中年走到李冬梅的身边。
李冬梅道:“你们要进城,就把我扔在老东城门内里就行了。”
当这三个汉奸走后,胖小和洪锋从一颗树后转了出来。
……
“好嘞!”
“甚么?你们把小黄山上的匪贼给黑了?”
“有啊,狗哥,你看那两块木头板子,那不就是船的船面木吗?”
“华而不实!”
青田队长道:“明天我们要驱逐井上大佐和他的井上联队,此次井上大佐的军队是路过沧州,最多逗留两天,两天后我们就去小黄山巢匪。”
老村长又说道:“另有,明天产生的事情,你们不要奉告其别人。胖小,你小子身材结实,一会喊上小五,从速把剩下的余粮也都藏山上去。小锋,一会你去奉告瘦子一声,让他平时去小黄山那边看看,看小鬼子和匪贼会不会真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