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古板,宗门有趣,耐不住孤单也是有的。弟子们都养成了自娱自乐的精力,巴不得来多一点新奇事儿,恨不得把天都吹破。
此事若然捅将出去,任凭谁都能看破行天宗的支脉冲突,如果透露,不免带来各种结果。因此,非论是宗主还是谁,都默契的分歧将此事埋在心底,绝口不提。
唐昕云愈想愈愤怒:“你这么做,就没想过我和你师兄有多担忧,就没想过师父有多担忧。你现在才多大本领,就这么着了,今后是不是得把天都捅破。”
“痛,好痛。”周大鹏这时才感觉疼,恍然大悟:“本来十足是哄人的,死了也会疼。”
九成九的弟子不过是道听途说,然后再以一种讲神话故事的体例,又添上几分转述给别人。虽不免有点颠三倒四,也算明白了。
唐昕云火气上来是很少等闲饶人的。要不,如何说她又当师姐又当老妈子,就是顾问三个师弟养出来的婆妈脾气。
说到此,许道宁打量小门徒,任凭是谁见了,也要赞上一句好一个俊美少年。谈已然入门半年,各种表示都已被他看在眼里,莫看这小门徒边幅虽稚嫩,年纪幼小,实在不能小窥。
然后,提及峰头上的事,很多人要么张口结舌,要么天花乱坠。
许道宁沉吟,道:“为师的六个弟子中,成宪年纪最大,现在长年在家,算是半出师了。云浩早些年没了,现在你们几个,年纪最大的就是昕云,乘风年纪也不小。”云浩就是陨落的二师兄。
外出返来的弟子,没半天工夫,就已频繁非常的听到这个名字,倒仿佛不在宗门的两天,产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大家不由问了起来,谈已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