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儿一起走到她劈面后坐下,面带讽刺的笑意,“姨娘不必这么费事,我本日过来,只是想来给祯哥儿讨个公道。”
沈姝又问蕙姐儿,“周姨娘那边,你是如何想的?”
祯哥儿摇点头,看向她的双眼亮晶晶的,“母亲,四弟他真没出息,明显是他先动的手,我都没哭呢他就哭了,我短长吧!”那对劲的神采,似在等着沈姝夸他普通。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点以后,蕙姐儿便带着丫环婆子去了西院。她是去问罪的,面色冷凝,明显只是八岁的孩子,幽深的眼神却让人感觉有些瘆得慌。
祯哥儿下认识的想点头,看到沈姝严厉的神采,有些生硬的点了头,半晌后又弥补道,“实在也不是很疼啦,不碰到就没事。”
沈姝陪着祯哥儿说了一会儿话,琉璃便带着前次阿谁老大夫来了。进到屋里后,他先给沈姝行了礼,这才问沈姝详细是如何回事。沈姝简朴说了一下,拉过祯哥儿低下头让大夫瞧他的后脑。大夫细心检察了一下以后,又诊了脉,最后收了手对沈姝道,“小公子的伤势并无大碍,冷敷以后再抹一些化瘀膏,要不了两天就散了,记得抹的时候轻一些。”
祯哥儿咧着嘴点头,“没事没事!”
周姨娘笑道,“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那里值得蕙姐儿这么大费周章的过来。”
“疼吗?”沈姝问道。
蕙姐儿没想到她会提出如许的建议,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神采有些庞大的看向沈姝,到底点头应下了,“母亲如果真的不想管这些俗物,我便替母亲分担了。”
“听话,让我看看。”沈姝轻声道。祯哥儿听了她的话,不知如何的就真的温馨了下来,一动不动的乖乖趴她怀里,任她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