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哥儿想了想,说:“他欺上瞒下,中间不知剥削了多少。如许的人不能留在我们庄子里了。但是他爹跟从出祖母,给我们家出过力……”
袁璐也没那多工夫跟他耗,让人把他捆了送官。管事的态度早就说了然统统,他早晓得成国公府要来人,却没有做太多的筹办,固然在村庄里安排了一些人手想蒙混过关,可那点工夫看着也就是对付对付。他就是带着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儿,仿佛就恨不得袁璐将他赶出去似的。
袁璐点点头,五百大钱,加上家里另有地种,另有养鸡养鸭,自给自足的,且每年其他时候也是歇在家里的,也能去找些长工做做。这平凡人家倒也能过的余裕些了。
村长还要筹措着翻点瓜子花生的来接待他们, 袁璐道:“白叟家不忙, 我就是来看看, 问你一些事。”
村长家里就他媳妇, 儿子儿媳另有一个小孙子。
村长说完又犹踌躇豫地,憋了半天,才道:“夫人,亲请恕小老儿大胆,就是每年交的税钱多了些?克剥削扣下来,到手也就三百个大钱了。”
管事也早就筹办好了,见高三往本身这边走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往前膝行两步,假哭道:“夫人恕罪,小的办理不善,还请夫人饶命。”
袁璐等人被她带到家里, 村长媳妇出来一看这么大阵仗,内心也直打鼓。
袁璐便问身边的泓哥儿,“这事如果让你决计,你如何看?”
袁璐嘲笑两声,斜了管事一些。管事早已推测瞒不住了,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