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溪的话另有一句,“特别侄女的脚伤是返来前就受的,今后落了残疾,归根到底也怪不得我们两家!”
宿世此生的委曲俄然之间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宋宜笑没法节制的泣不成声,“就算我不是男嗣,毕竟是您的骨肉!我不敢苛求您的心疼,只求您不要对我如许残暴好不好?!”
宋宜笑的确懵了!
宿世导致她抱屈惨死的那小我!!!
“爹既然把我骗了返来,想是盘算主张,要关着我直到出阁了?”宋宜笑用力咬了下唇,扬头嘲笑,“但爹能捆着我去跟那姓柳的拜堂么?您如果这么做了,还谈甚么给宋家给柳家洗白家声?!”
“我让你嫁你就得嫁!”宋缘冷冷出声,“你当我是在跟你筹议?!”
宋缘冷酷的与她对望半晌,方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宋宜笑也嘲笑:“她不是宋家人也是我娘!骨肉之亲,可不是娘再醮就不存在了!再说娘现在的权势与职位,如何都能给我说上话!”
她看着柳振溪成竹在胸的模样,心中涌上无穷危急,“爹,继母当初是如何对我的,现在帝都高低都晓得了!您还要把我许给柳家,不说我做了柳家妇会是甚么了局,就说这里里外外的人要晓得了这门婚事,会如何看您?”
“宋柳两家落到现在的处境,归根到底还是你当初办事不当,连家丑不成传扬都不晓得,把本来能够捂住的一件事闹得满城风雨!”宋缘面无神采的放下茶碗,“现在要洗白家声,除告终亲还能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