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拿起女孩摆放在桌子上的一块玻璃镜,举在了她的面前。
跟着将身上的老土打扮脱下来,扔进了中间的渣滓桶,哈腰在脚下的鞋子上扯了几下,便宜的活动鞋也变成了一双凉皮鞋,穿戴t恤、短裤,走上了长安街。
想到这里,一年前产生的事情又清楚无误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以一人之力,应战全部文物私运链条,他无疑是以卵击石。不过,他现在不管如何定义,都已经不属于“人”的范围,当然能够另当别论。
砰!
半晌以后,从洗漱间模糊传来女孩哼唱的歌曲,充满了空灵漂渺的神韵。
陆渊和这个女孩都是道长爷爷收养的孤儿。
一个如同黄鹂般的声音从女孩口中脱口而出。
一个小时后,女孩穿戴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亭亭玉立在了他面前,还请愿般地在他面前转了两个圈子。
这不但是为了安抚地府之下的爷爷,更是师门千百年来承担的重责,也是珍宝出世的必定之象。
想了一想,陆渊取出两个苍翠欲滴的翡翠手镯,走到广大的客堂中,再取出一套雕镂刀,用心致志地在上面雕弄着。
陆渊装模作样大呼了一下,这才坐到女孩身边,柔声道:“别动,我帮你解开。”
为了淹没道长爷爷上交的一尊唐朝的太上老君金像,官商高低勾搭,在文物放入文明局的第二天,就偷龙转凤地变成了清朝的铜像。对方还信口雌黄,倒置吵嘴,诬赖爷爷老眼昏花认错了,活生生地将道长爷爷给气得昏死畴昔。
陆渊笑着道:“我但是天下上最后一个神仙,如果失利了,我顿时买块豆腐撞死好了。要不是你榆木脑地不想换一个身份,舍不得你那些牙尖嘴利的同窗朋友,那里用得着去外洋忽悠那倔强老头,让他处理医学上的这个天大困难?”
女孩果断地点了点头,如同翠绿的十指高低翻飞,用手语威胁道:“如果失利了,我就掐死你这个大骗子!”
女孩双眸中射出不成置信的神采,右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红润的嘴唇。
黛眉、凤眼、瑶鼻、樱口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具有东方女子的古典神韵,高华清丽,足以让民气醉神迷。
文物玩的就是财大气粗,现在的陆渊不但是捡到宝的文物出售者,也是倒卖文物的二手估客,更是钱多得无处花的败家子。
陆渊手掌一杨,举起手中的翡翠手镯,笑着道:“你看看我的技术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