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汝直神采一沉:“本官是新任汉州同知胡汝直,本日来面见郭大人。”
内里一面刻着官员的职位和姓名。
批示使忙是拱手报歉:“非也非也。”
郭青一脸不成理喻的模样,回身拜别。
郭青打了个哈欠:“本使乏了,你先去吧。”
“那豪情好,汉州的防务可就靠你了。”
杨陌正色道:“这是我们洪山县的县令,现在调任汉州当同知了。”
胡汝直却皱了皱眉:“安抚使大人,下官既然来了,就是要死守汉州。”
“大人总要为今后做做筹算。”
胡汝直抬眼看了看天空中密布的乌云,冷哼了一声。
他感觉,汉州城破也就是这三五日的事了。
郭青皱眉道:“你这是何为?”
但她看到杨陌刚毅的神采,便没再多问。
一块大石头从洞中掉落,砸在了大堂的石板空中上。
归正都是要垮台的,交给他还能把锅甩出去。
“方才你也说让下官代理汉州事件,那下官便是守土有责。”
不过对于他来讲,这兵符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你可拿好了,如果防备倒霉,拿你是问!”郭青从怀中将兵符递了畴昔。
胡汝直点头入内。
郭青神采和缓下来,他冷哼一声:“甚么筹算?”
中间站着肿了大半边脸的批示使。
半晌后,厢军出来拱手道:“同知大人,请!”
胡汝直做了七任县令,曾经每天盼着升官掌权。
丁尚香看着胡汝直拜别的身影问杨陌:“此人是谁啊?”
鱼符,大宁王朝官员的身份根据。
“这位大人看着面熟,有何贵干啊?”
郭青打量了一下胡汝直:“你先前在洪山县?”
郭青嘲笑一声:“那玩意现在有啥用?”
任命官员时,吏部会制作一对鱼符,两片鱼符能够严丝合缝闭合。
或许,他真的是个能带来古迹的人。
胡汝直没有接话只是略微低头看着空中。
郭青被胡汝直呛的说不上话来,他只感觉胡汝直是个二杆子。
杨陌侧了个身:“请便。”
批示使如有所悟,他转而说:“那大人有没有想过后路?”
固然杨陌不承认汉州知州的做法,但死者为大,杨陌不想过量群情。
“这不是来送命了?”丁尚香快人快语直接说道。
丁尚香皱了皱眉:“为何?”
杨陌却笑了笑说:“我说他们破不了,你信吗?”
现在真的升官了,也掌权了,却立即要面对这般磨练。
“本官要去拜见安抚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