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杨陌在填词方面真的没有甚么才调吧。
“问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杨陌摆了摆手:“我才疏学浅,怕被女人嘲笑。”
何况李菲菲但是随州城的花魁,甚么样的词没见过?
“若早知公子有此等才调,便是抬也要把公子抬来。”
李菲菲把杨陌送到屋子门口,她俄然想起甚么事普通地问:“呀,聊了这么久,另有件事情忘了问公子呢。”
“杨公子为何这么说?”李菲菲脸上暴露迷惑之色。
“不然定要与公子多相处几日。”
李菲菲伸脱手放在雪儿唇边,表示她不要说话。
“公子是从那里看到的这故事?”李菲菲饶有兴趣的看着杨陌。
一曲结束,李菲菲将琵琶横置。
杨陌感喟一声:“曲调哀婉哀伤,令人动容。”
说罢,杨陌与李菲菲拱手告别。
“只是不晓得此曲可驰名字?”
他在脑海中略一搜刮,想到了一首词。
“但说无妨。”杨陌点了点头。
杨陌叹了口气:“他一个燕国人,如何晓得大宁百姓的亡国之痛?”
随后又写下“洪山县杨陌先生词,李菲菲书”。
“就是燕国侵犯了大宁的故都。大宁的百姓哪个不悔恨燕国?”
杨陌微微一笑:“是一本叫《史记》的上古册本。之前在机遇偶合之下得以一窥。”
李菲菲听了第一句,感觉有一些平平。
“春花秋月何时了?旧事知多少。”
不如再试他一试。
“女人,你没事吧?”
李菲菲再次坐下,展开一张纸,提笔将刚才杨陌吟诵的词写了下来。
杨陌那里晓得甚么填词?如果接下这个活,真的是要出丑了。
本身如果然去填岂不是贻笑风雅?
“此处又没有外人在,公子不必担忧。”
“不过,看起来公子对大宁也是赤胆忠心啊。”
李菲菲悄悄点头:“此曲乃我新作,还未有曲名。”
“他身边有一名美姬,唤作虞姬。”
“就连燕国的沈墨卿先生听了,怕也要自叹弗如。”
杨陌啪的拍了杜伏山脑袋一下道:“胡思乱想甚么呢?回家找我娘子去!”
雪儿忙是上前帮李菲菲把琵琶捡起抱在怀中。
李菲菲口中的沈墨卿是燕国文坛盟主,以诗词歌赋见长。
李菲菲噗嗤一笑:“杨公子还真有些敬爱呢。”
“杨公子,曲名既然有了,是否能够再为菲菲填一下词?”
杨陌则冷哼一声:“沈墨卿恐怕一辈子也作不出如许的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