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见他活力,自知理亏,不敢冒昧,乖乖用饭。
清风本板着一张脸,这时将手横在胸前,噗的一声笑了,“你那药丸芳香扑鼻,一闻便知不是毒药,是你常日吃的治伤之药吧,还能诳得了别人?”
刘去道:“公孙大人如何看?他是大哥看上的人,资质还不错。”
清风大讶,“你还真藏毒了?”
她道:“两位官大爷,小人不识律法,只晓得这里连狗也未几一条,要那般刚巧赶上你们同业还真不轻易。等真赶上了,就是你们都已变成死人,他们闻讯来收尸的时候了。小爷还怕被定罪不成?我胆量小点还敢挟持公差?”
赵杏勾勾嘴角,这二人一看就非甚么好鸟,平素就是鱼肉百姓那类,她部下天然不必包涵。她一改笑吟吟的模样,又抬高几分声音道:“若教小爷发明你们有任何坦白,此次我割的但是鼻子喽。”
刘去略一审度他的神采,让刘文等人先出去,方道:“公孙大人请说。”
那冰冷如蛇般的触感让二人立下骇得大呼:“豪杰饶命!豪杰要劫财尽管劫去,若要问衙门中甚么事也请固然问,我们必然知无不言!”
“可他们……”
赵杏看向清风,“放了他们吧。”
公孙弘微一沉吟,双目透出思虑,“此人倒是可造之材,就是脾气、才华有些外露,但假以光阴,一定不成以磨平,得看他跟着甚么人,跟着太师,想来必然没有题目。且他这类脾气的人,看上去城府不深,应不会有异心。”
两人便要向赵杏逼近,却见面前少年嘴角一翘,反迎了上来,二人一怔。说时迟,当时快,这少年背后的一道灰影如大鹏般跃起,直取二人身上关键。
邻桌有两名公差,似是外出办案,也在这堆栈用饭,二人边吃边谈笑起来。
赵杏在二人背后笑吟吟地看着,冷不防出声,“你觉得我诈你们,随身掏不出毒药?运气打击额上神庭、耳上耳门二穴,看看有甚么感受。若感头昏目炫,很抱愧,那便是中毒迹象。我的毒无人能解,你们尽管跑。”
赵杏怎会不知他们害怕李勤寿的心机,一瞥那黑皮肤的官差,笑道:“你比较诚恳,你说。至于你……”她眼尾扫扫那白脸儿,“你死定了,我最讨厌你这类不诚恳的人。”
中午用饭时,赵杏咬着筷子还在冥思苦想。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游移。
两人想起少年方才说到李府是为了弄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谋财罢了,犯不着害命,毕竟死两个公差不是小事,二人都前后颤抖着点了点头。
这两名官差一听,心想要糟。问衙门其他事儿便罢,这顶头下属李勤寿的宅院一旦被劫,若教人得知乃是二人供应的线索,二人难道成了同谋?这但是大罪啊!这位李大人乍看是名君子墨客,为人实阴狠残暴,量刑素不手软,只要重,没有轻。
“那两个穴道用内力同时一冲,就会呈现麻痹感受,我是半个大夫,你忘啦?夫书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