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霍府别院刘去被紧密监督,无处可去,便让二人出来行事,不料,此处看到汲、张二人。
刘文嘲笑,“此时不害,更待何时?现在你父皇身材日渐不好,二弟又处在风口浪尖上,汲黯筹办多年,怎能不急?”
那罩在脸颊上粗糙炽热的大掌,若嫣只觉内心仿佛也被这掌抓到,微微疼着,更多的是恨意。她轻笑一声,语带风情:
汲黯一笑,看向一脸阴沉逼近的魏利散,道:“太子,这张安世又开罪你了?”
“那么便省去我们辛苦,坐享其成。”张曼倩眼眸一闪,随其接道。
魏利散便喜好看人被玩于股掌,折磨于股掌,看她气喘吁吁立于一张残桌中间,眸中闪过鹜色,让各侍卫向她靠近,将她包抄起来。赵杏毫不思疑,此人会将她杀了,再捏造一个白吟霜案。谁来救拯救?
霍光一看,她掌心白净得空,确切没有烫到。随之,目光又拢在她削尖的脸上,手一伸,缓缓抚上她脸,语带轻讽:“石若嫣,你莫要汲引了你本身,本侯才不体贴你有没有受伤。不过,你倒是瘦了,如何,想来你在宫中日子也不好过吧,刘去她待你真的好?”
“看来她不但善曲,做戏亦是一流。”张曼倩嘴角微扬。
刘据愤道:“师伯,是他们!只怕又想着甚么损招害我师父呢。”
赵杏讪讪,“那安世请大哥两回。”
魏利散武功比她不知好多少,自不惧她,知她告饶,挥手让侍卫去取水,道:“跪下给我磕十个响头,或许我会放你。”
“只要两种,要么,他拖不了多久,不过是想挣回些颜面;要么,他真有高招,那么……”
魏利散对这肥大男人恶极,本便意欲设法将其弄死或整残才返国,此时赶上,又为其所伤,恰是好机会。放眼大汉,谁也不能说他甚么。
汲黯道:“喜好归喜好,需求的话我毫不留手。我、刘去,另有你,我确信,我们都是一样。”
石若嫣,若让我知你所说乃真,霍光不过是替代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