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看着办吧。”李爸爸在这事上,不会强求自家女儿,再如何说匡萍生了她,没匡萍也就没她。只要不碍着父女俩的日子,能帮就帮一把。钱甚么的,只要人活着,都能赚返来。
李爸爸挑挑眉,转头关掉酸萝卜老鸭煲的炉火,暗道,沈一涵那家伙真的死了吗?死了好,不死会有很多人早晨睡不平稳。
张阿姨头一偏,感受自家的脸都快被自家老头子丢尽了。他们是来认亲的,不是来获咎人的。想到住在病院里苦苦思念儿子几十年的婆婆,她眼神略微伤感。
“急啥,再急也得等我喝完这杯茶。”过伯伯身材一倾,胳膊一抬,挡着大半个棋盘接过张阿姨奉上来的蜂蜜菊花茶,喝了口,退回坐好。
“但我的这条命,在她当初挑选把我送出去当人质的时候,就已经还给她了。”
李新城轻笑,眸色微冷,“送孤儿院或找户好人家收养,要我接返来亲身养,这不成能!”端起装了五碟子凉菜和碗筷调羹的描金漆盘步出厨房间,进入堂屋,摆菜放碗。
令她没想到的是,过伯伯因为每次都在李爸爸手里输成光杆司令,於是决定改象棋为围棋,厥后围棋变成了最简朴的五子棋,实在找不到人陪他下,他就专门盯着李新城,死皮赖脸地缠着她陪。
匡萍,沈三,她悄悄呢喃这两个名字,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
“老李,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是常事,但也不能为了胜利就诬告好人,诬赖我偷偷动了棋子那!”过伯伯语重心长地奉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