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二婶接管不了的是,整栋大楼的住民和小区里的部分家民跑去物业抗议,逼他们家把屋子卖了搬走,不要留在这里害人。
“你别问了。那笔钱是给我还赌债的。”李二叔猛地吸口烟吐出来,苦笑道:“然然他也是没体例。你大哥那不肯借。我大哥的钱全归他老婆管,本身每个月就能留几百块零费钱。赌场的人抓了我,喊来我们家然然,威胁说不还钱,就拿我的手指头抵。一根手指头一万。”
“你们爷俩说,这日子让我如何过啊?我都五十多了,别人到这把年纪都等着退休回家领养老金过安逸日子。我呢?还整天要为你们爷俩担惊受怕,怕你们哪天早晨就俄然回不来了……”李二婶越说越感觉日子没希冀,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由悲从心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得知儿子李然因为骗钱给他爸还赌债的事进了派出所,李二婶当机立断,决定听娘家兄弟姐妹的话,跟李二叔仳离,带着儿子和他完整断绝干系。她内心实在也挺悔怨的,早就该在李二叔迷上打赌的时候,就给他打好防备针。现在害了儿子一辈子不说,还让高利贷追上门。
“李然,你给我说。”她蓦地转过身,瞋目瞪视完整颠覆她印象中乖宝宝形象的儿子李然,“十万块给你爸还了赌债。那剩下的五万呢?是被你偷偷藏起来了,还是又给你爸他赌输了。”
几百块的小麻将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几千块也是小意义,一盘麻将没上万的胜负,他都不美意义了局打。
半天不见李家爷俩回应,李二婶气得浑身颤栗,一巴掌拍在儿子李然的脑袋上,“我平时是如何交代你的?让你看着点你爸,看着点你爸。你倒好,骗钱给他还债,骗钱给他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