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没事的,孩儿犯了错,就要受罚。再说,孙儿身子骨结实,这点小伤,两三天的工夫就好了,祖母莫要哭坏了身材。如果祖母因为云儿伤了身子,娘亲和母后又该怒斥孩儿了。”云琅笑着安抚老夫人道。
这小外孙最讨人喜好,也最是让人担忧,小小年纪,老成胜凡人,全无少年心性。又有这般身份,这般本领,万一出了不测,那他就是千古罪人。此次肇事到是像个少年人该做的,固然事情大了点,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有都是自家人,还在可控范围以内,另有和缓余地。
“不尊先贤,该不该罚?”裴长青捏着云琅的指尖峻厉问道。
老妇人走到云琅身边,细心看着云琅肿起来的猪蹄,眼泪说着就掉了下来,哭着说道:“多大的是啊,把我家小云儿打成如许,有甚么错说就好了,孩子这么小,打碎了如何办?他爹娘都不在身边,如果出了甚么差池,我可如何像他娘交代啊。”
云琅颤巍巍的把左手伸了出来。
裴长青冷哼一声,又是啪啪啪的戒尺落下,云琅连躲得机遇都没有。
“都是你们惯的,小小年纪,就这般猖獗,不尊先贤,不敬鬼神,周礼,律法都学到那里去了?”裴长青拂袖叱道。
“如何了,这是如何了?如何还打起来了?我的小云儿,快到祖母这边来,快让祖母看看。”裴长青刚打了两下,老夫人的声音就从门口响起来,还带着一点点的颤音。
这一句话却把老夫人气到了,回身看着裴长青道:“甚么叫以做惩戒,我们云儿这伤就白挨了?手都伤成如许了,还如何写字,不准写,一个字都不准写。我们云儿的错遭到奖惩了,我看谁还敢咬着不放,谁如果再敢提这事,看我不家法措置。”说完气呼呼的领着云琅去后院上药去了,几个少夫人和孩子赶紧跟上。
“愚笨百姓,该不该打?”裴长青捏着云琅的手,涓滴不放松。
“知错了?大家都像你这般有错认错,那还要律法何用。”裴长青轻喝道。
“来人,去给我把戒尺拿来。”裴长青从慕容青山的身后把云琅抓了出来。
“手。”裴长青走到云琅身前,严厉地说道。
老妇人哭的更凶了,云琅特长去给老妇人擦眼泪,却碰到了手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
“今后的事,我们渐渐教嘛,他年纪还小有的是时候学。”慕容青山讪讪地说道,声音较着低了下去。
“太徒弟。”云琅把手背到身后,委曲的说道。
“孩儿知错,情愿领罚。”云琅赶快面朝慕容青山施礼请罪。他可不敢面向老古玩的裴长青,身为帝师的他,连本身的老爹都敢打,本身这个太子还不敷看的。更何况本身还是他将来的孙半子,那打起来就更是理所该当,顺手顺脚了。
目睹老夫人要把云琅领出门了,裴长青也没敢禁止,只是说:“云儿,你此次便是因黄老之学出错,就罚你抄上五遍《品德经》和五遍《礼记》,抄好了给我送过来,以做惩戒。”
又是数下戒尺落下,云琅柔滑的小手,敏捷肿大,不一会一个小型猪蹄就新奇出炉了,但是裴长青较着没有放过的意义,涓滴没有放松。
“知错就好。”说着话,戒尺就落了下来。
“不敬长辈,该不该打?”裴长青持续问道。
“嫂夫人。”裴长青赶紧停下行动,向老夫人施礼。
只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大老爷们在大厅内面面相觑。
“好好好,知错就好,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好孩子,快起来,地上凉,别冰着。”慕容青山笑呵呵地把云琅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