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起吃。”薛绍练完了八段景,恰好吃早餐的点,闻到香味不由得食指大动。
“公子不必担忧。”月奴说道,“我只取了少量鹿茸,另加了一些党参和几味温良药材出来调和药膳,这汤恰能合适公子饮用,不会躁补过急。”
关头是,鸡汤真的炖得很香。
统统,都要从零开端。
薛绍能把“烧尾宴”办成一个甚么模样,意义可就深远去了。以往的薛绍固然名声在外,但糊口的圈子大多限于贵族与欢场,交友所涉不过是一些个膏梁后辈、纨绔二代,再不就是风月欢场上的一些老鸨龟奴、妓子嫖客,最多另有几个附庸风雅矫饰诗琴的风骚墨客。
“莫要吵我。”薛绍悠然得意慢条斯礼的练着功,“托天俯地理三焦,背后七颠百病消……”
“公子,我们要回蓝田了吗?”
“我饱了。”薛绍有点不顾男神形象的拍着肚子打了个嗝,“剩下的鸡汤全归你,把它吃光!”
现在但是非常期间,前太子李贤方才被放逐,新太子李显入主东宫不到半年。武则天志在高远峥嵘已露,朝堂之上呈现了很多的权力真空合法用人之际,宦海之上风云变幻暗潮澎湃,机遇与危急同在!
“公子莫要如此讽刺月奴……”月奴的脸一下就红了,忸捏的低下头,“我就只要留在公子身边照顾服侍,此生再无他念。只求公子莫要嫌弃,别把月奴赶走就行。”
少顷,主仆二人出了门,薛绍步行,月奴还是戴上了宫帷帽牵着一匹马,却叫随行而来的车夫返回一趟蓝田县,去把家里的老管家陈兴华接到长安来,就说公子有首要之事面授机宜。
“这么说,我现在已是七品官了?”薛绍笑道,“李仙缘,你这个九品小司历,去给我添杯茶来!”
月奴噗哧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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