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志远悄悄笑了,“学是能够,但是要刻苦,并且,这都是一针一式练出来的,没有十年苦工,怕是很难。”
谢秀兰也笑着劝道:“虹云啊,不疼的,真的不疼,不信你问问你爷爷!”
骆志远哦了一声,当即起针,收回针囊,拍了鼓掌。
上了车,费虹没有开口说话,骆志远天然也懒得跟她搭讪。车到了火车站后,骆志远正要跟费虹客气两声道别,却听费虹面带浓烈的笑容道:“志远啊,你的车是十点钟,现在还不到点,我们去那边逛逛?明天中午……婶子慢待了你,你不见怪吧?”
骆志远疏忽了费虹的冷嘲热讽,望着骆虹云道:“你应当是常常吹吹打器吧,乐器磨损了牙齿,细菌侵入导致发炎,与上火无关。”
骆朝阳陪笑着:“弟妹,志远精通医术,针灸之术特别奇异,治好了秀兰爸爸的腰疾,方才又给三叔针灸,让他给虹云看看吧。”
骆老眉头暗皱,却还是没有说甚么。
……
骆朝阳故意劝止,却没法开口,只要谢秀兰俄然发明中间的骆靖宇神采蓦地间涨得通红,心头暗奇。
“爸,应当是上火吧。”骆靖宇悄悄笑着,直视着父亲,目光炯炯。
骆志远收起镊子,淡淡笑了笑,“虹云mm不是上火,而是齿根骨膜炎导致的牙疼,吃止疼药是没有效的。我给你针一次,应当会减缓一下。”
但在面上,费虹还是骆家的长辈,他不能失礼。
骆老伉俪,骆靖宇伉俪和骆建国,另有骆朝阳伉俪,都悄悄坐在中间,等待着。因为刚才有过切身材验,以是骆老对骆志远的医术毫不思疑。而骆靖宇伉俪则半信半疑,只是老爷子开了口,他不敢反对。
骆虹云展开双眸,眨了眨眼,摸索了一下,伸开嘴又闭上,满脸的不成思议:“仿佛,仿佛真的不疼了呀。”
骆家老太太担忧地上前一把拉过骆虹云的胳膊来,问长问短,体贴备至。
骆志远不觉得意,他来都城乞助并非是想要挤进骆家的高门,而是为体味救父亲的危难。只要父亲的危难消弭,他又何必再来看骆家这些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