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起吧,已经凉了。”落棋已经用沾了桂花油的木梳将姑苏墨染的黑发盘起。
“郡主,花瓣都放好了,奴婢现在奉侍你换衣沐浴吧。”落棋朝姑苏墨染招手。
“郡主,我们该去存候谢恩了。”落棋提示道。
大丫环也被吓傻了,忙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姑苏墨染听了这番话,没有更高兴,反而一股淡淡的忧愁覆盖在她的端倪之间。适时,热汤已经筹办好,落棋忙去办理沐浴的器具和花瓣。
“最诡异的是,那位姨娘的死可没少了王爷那位清纯脱俗的郡主推波助澜呢!那位可不是善茬。”雁姨娘阴阳怪气道。
雁姨娘闻声这话,讽刺一笑地将镜子放在马车的茶水桌上,回过甚来瞋目而视:“连我的主子都在传这些谎言,是不是想要置我于死地?”
“月丫儿非论是礼节还是边幅都是贵女中一顶一的,天子待小七不薄。”太皇太后似偶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