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不懂行的,陈宇非常无法,转成分开,接连问了四家财力尚可的花店,竟没有一家熟谙冰魄玉露锦,碰了一鼻子灰。
吃完饭,陈宇找了个借口,好不轻易才脱成分开……
冰魄玉露锦已经洗尽铅华,暴露上等的品相,叶片晶莹透亮,就像冰灯一样清澈透明。
陈宇笑了笑,点头道:“我没筹算卖,不过我友爱的提示你一句,这但是清朝顾宗玉款竹雕梅花笔筒,代价百万摆布。”
陈宇翻个白眼道:“没见地真可骇,明天我非六十万卖出去,让你看看。在这摆摊,街上人来人往,不怕碰不着识货的,等卖出去,给你开搬场公司。”
“你认出来了?”陈宇当即喜不自胜,但是女伴计的下一句话,把他雷得外焦里嫩。
就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一道尖细的女声,阴阳怪气道:“呦,这不是给我搬过家的两个夫役嘛,如何蹲路边要上饭了?”
高大奎接到电话,也赶了过来,见面后抱怨道:“这破花值不了三十块钱,底子不值得卖!”
他的溪山行旅图笔筒,曾在佳士得拍卖行,拍出过一千万的天价,创下竹刻艺术品的最高拍卖记载。
如此宝贵的花草,他可养不起,万一死了,一分不值了。
陈宇有异能在身,统统物件的代价,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又点出来几件,但的确没那么高,从几万到二三十万不等,每一样都说得头头是道。
陈宇不想欠情面,固然齐德隆抬价,有本身的目地,但真金白银却落在了他的口袋里,筹算还上这小我情,点头承诺,走进了德隆古玩店。
“不是甚么值钱的东西,你想要,两千拿走!”齐德隆满不在乎道。
见陈宇严厉起来,高大奎也收敛笑容,乖乖依言照做。
陈宇绕着古玩店转了一圈,面积跟赵英豪的古玩店差未几,也是分高低两层,一层都是浅显古玩。
这件梅花笔筒浑厚古朴,刀工深峻,栩栩如生,不失为一代大师的佳构。
“就是,真当谁傻,有钱也不能当这个冤大头呀……”
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陈宇本来能够捡漏,轻松再赚百万,但为了还齐德隆的情面,毫不踌躇的说了出来。
“陈老弟,你再看看,我的店里另有别的值钱的物件嘛!”
齐德隆平时喜好交朋友,即便陈宇年纪悄悄,也没有小瞧,当作潜力股交友。
“我靠,真是穷疯了,一盆多肉敢卖六十万?”
陈宇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废话少说,跟我去花草市场,卖出去的代价,包管能惊掉你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