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没回过神的空当,杨柳想着归正今儿该做的不该做的本身都已经做了,干脆做到底,决定好好教诲这厮一番:“你啥,莫非我打错你了吗。你本年十四岁,在这时候不算小了,在别人家里,十四岁已经是个男人了,家里家外都能顶力了。”
看白向辰爬动了下嘴唇,杨柳恐怕他说出让她养的话,她当即补了句:“我可不会养你啊,也不会让我的孩子养你,大不了一家全饿死,死了以后,你白向辰也完整着名,到时候白鹤村的人会以你做背面课本来教诲那些败家子。”
紧接着,便听到江氏往锅屋去的脚步声。
杨柳一惊,吓得从炕上掉下去,她健忘荷花那边正做花生粘,还说要背着江氏的,没想到江氏这么早返来,并且还在她和白向辰闹得水火不容的时候返来,如果白向辰走去告她一状,即便家里统统人会帮她说话,江氏也不会放过她。
白向辰不依,被拖到门口又愣住脚步,看着杨柳心急,他用心磨蹭了一会,靠在门框边一脸舒畅的说:“杨柳,倒是看不出,还真会得寸进尺啊,打完骂完,我还没来得及跟我娘告状,你倒还让我去顶罪,万一我娘打我咋办?”
杨柳当即气的火上眉梢,巴不得把这该死的老虎按在地上让他把地上的瓜子壳一颗一颗的用舌头舔洁净。
再加上做花生粘的事情,真是雪上加霜了。
杨柳被气笑了,笑得极其光辉的看着白向辰道:“那还真是委曲你了啊,晌午餐都没吃成。”
“只让二姐给你做?小姑也返来呢,要不我把奶和婶娘他们都喊返来,我们先别管家里麦收的事情,只要服侍好你就成。”杨柳挑着眉说道。
“你……”白相辰又是一愣,手指着杨柳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想是过分于惊奇,竟也没会回受。
但未冲到门口,杨柳又转念一想,若本身就这么冲出去,估计杏花还是挨打,不过乎是挨打的人又多了一个罢了。
“白向辰,做男人就该当有男人的承担,若你承担不了,就别号称本身是个男人,干脆梳个髻做女人。”
一番搜索之下,发明没有合适的东西,杨柳一气之下,拿起白向辰装瓜子壳的小瓷碟直直往白向辰脸上拍去,拍完以后,还拿着碟子在白向辰头上敲了两下:“白向辰,你给我听好,如果你下次再敢说让我做你的仆从,我直接拍死你。”
如果等会白向辰闹起来,她大不了装装模样,就说本身不谨慎砸了他一下,归正这屋里就她和白向辰两人,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再加上平时她和白向辰两人的形象深切民气,想必信她的人大有人在。
杨柳刚张嘴想说话,外头便传来江氏说话的声音:“咦,这甚么味呢,荷花,柳儿,你们在家做甚么呢?”
瞥见杨柳出去,白向辰只是抬了抬眼皮子,便一副老太爷叮咛丫头做事的模样道:“哎,过来给我把这屋子打扫一下,到处都是瓜子壳,瞧着就烦。”
“如不是你白家有几个钱,自幼给你买了个童养媳返来养着,我看你这德行一定能娶着媳妇,即便就算有人不嫌弃你的一无是处肯嫁进门,你将来也会饿死媳妇孩子。”
想着,杨柳转回屋里,拖起坐在炕边的白向辰,看着他眨巴了几下眼睛,说:“想晓得咋样才是有承担的男人么?想的话就出去跟你娘说那花生粘是你想吃,让小姑做的。”
“不、不是一样的吗?”
一年一季的麦收,家里老长幼少都出去忙活了,他不但不出去跟着家里人做活,还要别人来服侍他,他真觉得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