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费事,白向辰从小到大不晓得惹了多少,但江氏得知后,顶多只是对着白向辰说教两句,倒是从未舍得叱骂白向辰半句,今儿到底是啥事情呢?
“嗬,你娘的性子急,做啥事都快。”红玉跟荷花眨了眨眼睛,笑着说。
杨柳心知究竟不是这般,但也不好说穿,便一向没开口说话,冷静的拿着火钳烧火。
杨柳走到门口便愣住脚,身子站在院里,探头往外去。
“啊?住到一处去?那是不是……”
白向辰自幼被家人宠惯,奸刁拆台的次数多的数不堪数。
但如果今后她不是白向辰的媳妇,那外人传的话可不晓得有多刺耳了,不管她和白向辰之间多么清如水,明如镜,那在别人眼里都是残花败柳。
“呃,也没啥大事情,就是这么久不见你,有些惦记取你,你还好么,江婶子有没有为了我们的事情难堪你?”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丝羞怯。
哼,不管他想如何样,杨柳怕是都不会让他这般称心快意。
紧接着,是白向辰特地抬高的说话声音:“嗯,晌中午候家里有些事情,厥后家里人又都为麦收的事情忙去了,这么急找我有事?”
“不是,我好似听到隔壁采月姐的声音,是娘和采月姐在说话么?”杏花那丫头耳朵尖,一听便听出了采月的声音。
“没有,我娘不会难堪我,你别担忧,只是我爹娘还是分歧意我们的事情,还说过阵子要我和杨柳那丫头住到一处去,我正为这事情犯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