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这个麻铁杆仗着他爸是乡长,在乡里横行霸道惯了,啥好事都无能得出来,你千万不能粗心,要不时防着他。”
“这……”杜红喜踌躇了一下,看了苏秋月一眼。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敢咒我,我看你是找打。”
杜红喜这时开口说:“俊鸟,我和核桃传闻秋月明天去我们村招女工去了,我和核桃也想到酒厂来上班,你看能不能给我们两个也报上名。”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夙起来,他筹算吃完饭后就去四周的几个村庄去招女工。
秦俊鸟内心清楚,杜红喜和姚核桃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啥省油的灯,如果让她们到厂里来上班,再加上秦俊山和秦俊河两小我,那厂子可就热烈了,这四小我不把酒厂搅得天翻地覆才怪呢。
姚核桃说:“大嫂,还是你有体例,我听你的。”
秦俊鸟看到杜红喜和姚核桃走出去,板着脸说:“你俩咋又来了。”
苏秋月说:“俊鸟要忙一些,我不算忙,这酒厂的事情我不太懂,也帮不了他,只无能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姚核桃也说:“是啊,秋月,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和大嫂的一点儿情意,你如果不收的话,我和大嫂的脸往哪搁呀。”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摆出架式要跟他脱手,吓得神采一变,说:“秦俊鸟,你给我等着,明天的事情我跟你没完,迟早有一天,我要跟你算这笔账的。”
这时候屋别传来了杜红喜的声音:“俊鸟,在家吗?”
杜红喜向远处的一个山坡看了一眼,说:“咱俩去山后边洗吧,有山遮挡,没人能瞥见。”
杜红喜说:“秋月,这鸡蛋和鸭蛋,你必然要收下,你如果不收下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和核桃,嫌我送的东西不好。”
秦俊鸟说:“别的事情我都能够承诺,但是这事儿不可,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秦俊鸟板起脸说:“你们如果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另有事儿,先走了。”
葛玉香说:“俊鸟,大兄弟,你留下来吃顿饭吧,我这就去买菜。”
秦俊鸟说:“不是我心狠,你们也该替我想一想,我先把我的两个哥哥弄到厂子里来,然后又把我的两个嫂子弄到厂子里来,这别人会咋想,酒厂又不是我一小我的,这类事情我不无能。”
杜红喜有些不欢畅地说:“俊鸟,你咋这个态度吗,我和核桃好歹也是你的嫂子,你就不能对我们客气一些吗。”
秦俊鸟说:“麻铁杆,你作孽太多,就不怕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吗。”
杜红喜笑了一下,说:“我和核桃找你有事儿要说。”
苏秋月回身出了屋子。等苏秋月走远了,秦俊鸟没好气地说:“你俩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秦俊鸟说:“你俩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都同意让俊山和俊河来厂里上班了,此次你俩又要来,你们把酒厂当作啥了,当作你们家的接待所了吗。”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两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刚把她们送走没两天,她们又找上门来了。
秦俊鸟目光冷冷地看着两小我,说:“你有啥事儿就说吧,我听着呢。”
杜红喜和姚核桃都是伶牙利嘴,如果跟她们讲事理的话,秦俊鸟必定说不过她们。
姚核桃也说:“俊鸟,此民气都是肉长的,我和大嫂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你咋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呢。”
姚核桃插话说:“俊鸟,只要你承诺让我们到酒厂来上班,我和大嫂必定好好干,不会给你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