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笑着说:“我跟他们就不一样,路上颠末这么多女人,我都没有正眼看她们一眼。”
廖银杏的神采当即和缓了下来,浅笑着说:“这就对了嘛,我一个女人都不害臊,你一个大男人有啥可骇羞的,你要放开一些,别扭扭捏捏的,女人可不喜好畏畏缩缩的男人。”
廖银杏说:“你急啥吗,等一会儿洗洁净了再弄,你先忍一忍。”
秦俊鸟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廖银杏的胸脯,悄悄地揉捏起来,廖银杏的身子微微地颤栗了几下,嘴里收回一阵微小的嗟叹声。
秦俊鸟瞪大了眼睛,有些严峻地说:“你说咱俩一起沐浴?”
固然廖银杏也是秦俊鸟的女人,两小我之间几近没有啥隐私可言,不过他还是感觉有些别扭,让他赤身赤身地跟廖银杏在一起沐浴,他实在有些难为情。
秦俊鸟踌躇了一下,说:“可咱俩毕竟不是伉俪,我们还是分开洗吧。”
廖银杏说:“我也不会忘的,那晚是我这辈子最欢畅的一个早晨,能成为你的女人,我这辈子没有啥遗憾了。”
秦俊鸟说:“银杏,你还是出去吧,等我洗完了,你再出去洗。”
秦俊鸟有些惊奇地看着廖银杏,他没想到廖银杏会这么大胆,竟然要跟他一起沐浴。
秦俊鸟和廖银杏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惹得很多过路的男人都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廖银杏看,廖银杏是个很勾人的女人,她是大多数男人喜好的那种范例的女人,有着标致的面庞,姣好的身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跟会说话一样,固然说不上风情万种,可也别有一番风味。
秦俊鸟说:“银杏,这男女咋能在一起沐浴呢,你别混闹了,你快把衣服穿好。”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和廖银杏在床上腻歪了一整天,连批发部的买卖都没顾得上做,为了不让人别人打搅,廖银杏特地在批发部的门口挂上了一个写着“停业一天”的牌子。
廖银杏伸手在秦俊鸟的胳膊用力地掐了一下,说:“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今后你如勇敢做啥对不起我的事情,你看我咋样清算你。”
看着那些男人贪婪而又有些妒忌的目光,秦俊鸟内心仿佛有种满足感,固然苏秋月走了,但是他的身边另有廖银杏,并且廖银杏长得也不比苏秋月差多少,乃至她比苏秋月要爽快风雅,更晓得该咋样媚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