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琴说:“秦老板,你如果然没有阿谁意义,就把我留下好了,我包管好好事情,如果我干不好的话,到时候不消你赶,我本身卷铺盖走人,并且一分钱都不要。”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来开?你会开车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陈金娜的声音:“喂,俊鸟,是我。”
陆雪霏说:“既然她之前是蒋新龙的秘书,那你更要把她给留下来了。”
秦俊鸟对陈金娜的声音很熟谙,他笑着说:“是你啊,你找我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打电话的时候,陆雪霏一向在中间听着,她看到秦俊鸟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笑着说:“俊鸟,你这是咋了,接了一个电话,嘴都乐着花了。”
陆雪霏说:“既然她都已经走了,那就算了,你如果如许追出去了,反而会让她起狐疑的。”
秦俊鸟拿起电话问了一句:“喂,谁啊?”
秦俊鸟说:“崔秘书,我不是信不过你,我们酒厂里外一共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人,并且酒厂的效益现在也不太好,我得精打细算,能省的处所就得省,要不然这酒厂可就撑不下去了。”
秦俊鸟说:“她不过就是蒋新龙的一个秘书,估计她晓得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蒋新龙的秘闻她不会晓得多少的。”
秦俊鸟笑着说:“雪霏,你来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又和陈金娜说了几句话,然后把电话挂断了。
陆雪霏反问了一句:“俊鸟,刚才阿谁从你办公室走出去的女人是谁啊?”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还会再来的,我这小我是个断念眼,只如果我认准的事情,我必然会对峙到底的,到时候你会让我留下来的。”
崔明琴说:“秦老板,我还会来找你的,今后我们会常常见面的。”
秦俊鸟说:“看来你对我们酒厂花了很多心机啊?”
秦俊鸟说:“你说的也有几分事理,可她已经走了,我总不能再把她给追返来吧。”
陆雪霏刚要说话,就在这时办公室上的电话铃响了。
陆雪霏说:“那我们明天就得起早赶到乡里坐车了。”
陈金娜说:“我给你打电话当然是有功德了,明天你从速来县城一趟,付老板的几个朋友明天也过来,他们都是做烟酒买卖的,付老板想把他先容给他们熟谙,付老板的那几个朋友都是做大买卖的,你如果跟他们搭上了干系,那今后可就不消愁了,你就是坐在家里,都能挣到大把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