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看了看刘镯子被他踢伤的那只脚,问:“玉双嫂子,你的脚咋样了,好些没有?”
这时听刘镯子俄然说:“我家在县城新买了一个热水器,沐浴可舒畅了,哪天你脚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
孟玉双说:“我不去。”
秦俊鸟把厨房清算完了,看到厨房的地上堆着几件脏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筹算一会儿帮着孟玉双把这些脏衣服都洗了。
刘镯子听完孟玉双的话感觉有些不仇家,笑着说:“你说你正在解手的时候俊鸟跑了出来,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俊鸟给看光了吗。”
刘镯子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秦俊鸟,秦俊鸟被她看得有些不美意义仓猝低下头去。
刘镯子说:“他就算闻声了又能咋,我刘镯子啥都不怕。”
秦俊鸟把桌子端上来,跟孟玉双一起吃了早餐。
孟玉双看了刘镯子一眼,说:“镯子,你在家里吃过饭没有,如果没吃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吃。”
廖小珠撇了撇嘴,说:“你说你是啥人,之前我还觉得你是好人,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
在扶着孟玉双向外走的时候,秦俊鸟还趁机在孟玉双的身上闻了闻,她的身上一样带着一种香气,并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气完整一样。
就在鸡蛋羹将近好的时候,屋外俄然响起了刘镯子的声音:“玉双在家吗?”
刘镯子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孟玉双说:“抹了药酒,肿是消了一些,但是碰一下还是钻心的疼。”
秦俊鸟说:“没吃。”
刘镯子的笑声未落,人已经走了出去,她一看秦俊鸟在厨房里又是生火又是做饭的,愣了一下,说:“俊鸟,你咋跑玉双家里来当火夫了。”
洗完脸后,秦俊鸟开端给孟玉双烧饭,蒸鸡蛋羹。
秦俊鸟只好走到炕边,扶着孟玉双下了炕,又把孟玉双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向屋外走去。
刘镯子说:“你为啥不去?”
秦俊鸟说:“随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刘镯子点头说:“中,我这就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