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孀妇看到秦俊鸟被酒呛到了,笑着说:“俊鸟,你慢一些喝,这酒可比你们酒厂出产的丁家老酒的酒劲大多了。”
秦俊鸟说:“你咋不能跟城里的女人比呢,城里的女人也是人,城里的女人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吃出来的是饭拉出去的也是屎,没啥特别的处所,依我看还是我们村里的女人好,我们村里的女民气肠好,也勤奋,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妙手。”
冯孀妇说:“啥向前看向后看的,我现在没那些花花心机了,过一天年一天吧。”
冯孀妇平时固然爱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谈笑,可那都不是迫不得已,她对男人那样都是为了庇护本身。
秦俊鸟不说话了,他拿起酒碗悄悄地抿了一口,酒劲比较浓烈,把秦俊鸟呛得咳嗽了起来。
冯孀妇说:“这酒是我在乡里的姬老头那边买的,姬老头他家几代都是开酿酒作坊的,这酿酒的技术但是姬老头家家传的,有好几百年的汗青了,当然好喝了。”
秦俊鸟说:“冯婶,啥命苦不命苦的,你咋能认命呢,你现在还年青,应当趁着现在这个好时候为本身的今后好好筹算一下,找一个好男人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子。”
秦俊鸟笑了笑,说:“咋能实现不了呢,你如果想过如许的日子还不轻易吗,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嫁给他就好了。”
秦俊鸟说:“冯婶,你可不能把本身看扁了,就凭你的前提,你想找个有钱的男人还不轻易啊,只要你情愿,那些有钱的男人还不得把你家的门槛给踏破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碗里的酒,猎奇地问:“冯婶,这酒你是从那里买来的?”
冯孀妇说完摇摇摆晃地下了炕,穿好鞋后,没走出两步脚下就被她拎来的阿谁竹篮子绊了一下,冯孀妇的身子向前扑出,眼看着就要摔一个狗啃屎不成。
两小我搂抱在一起猖獗地亲吻着、抚摩着、扭动着,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最后两小我的身上都变得一丝不挂了。
如果冯孀妇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的话,她早就再醮了,也不会一个守寡这么多年。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以后,两小我才停下来,秦俊鸟趴在冯孀妇乌黑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气,冯孀妇也是累的浑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