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五柳欢畅说:“好啊,我这几天恰好想她了,她来了也能陪我说说话,我这一天闷得要死。”
这一白日秦俊鸟一向心神不宁的,他有些担忧燕五柳,王雨来听到风声找上门来了,他顺藤摸瓜想找到燕五柳也不是啥难事,他想把这个事情奉告燕五柳,让她也好有个防备。
许志光怒声说:“你如果再不滚的话,我手里的扁担可不长眼睛,到时候亏损不利的是你。”
秦俊鸟这时把手里拿着的排骨和熟食交到燕五柳的手里,说:“五柳嫂子,我给你和孩子买了点儿吃的东西。”
秦俊鸟顿时肝火中烧,双手紧握着拳头,说:“王雨来,我再说一遍,我不晓得你媳妇和孩子住在啥处所,并且就算我晓得我也不会奉告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秦俊鸟说:“如许更好了,孩子爱吃啥东西你就给孩子买,如果钱不敷的话我这里有。”
秦俊鸟透过窗户模糊地看到屋子里点着一根红蜡烛,烛光摇摆不定,燕五柳的两个孩子正在昏黄的烛光下写功课。
王雨来红着眼睛说:“秦俊鸟,你少跟我说那些屁话,老子活了半辈子了,还没受过这类窝囊气,我跟你拼了,明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燕五柳说:“打的好,像他那种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就该打死他,要不是他在外边勾三搭四的,我和孩子也不会躲到这里来享福,我真恨不得把他剁碎了喂狗。”
秦俊鸟没想到王雨来会搞俄然攻击,他一点儿防备都没有,让王雨来推了一个趔趄,他的脑袋差点儿没撞到墙上,幸亏陆雪霏手疾眼快,在中间拉了他一把,要不然他非得撞得头破血流不成。
许志光看到王雨来蛮不讲理,对秦俊鸟胶葛不休,内心有些气不过,他操起一根扁担,走到王雨来的面前,挥动动手里的扁担,愤恚地说:“你想干啥,想冒死是不是,我想看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扁担硬。”
秦俊鸟说:“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情,他跑到我家里大闹了一场,非要让我把你和孩子交出来,能够是前次你和孩子住在我家里被村里的人看到了,他不晓得从谁那里听到了风声,就跑到我家里来要人了。”
因为这四周只要这一座孤零零的屋子,并且屋子还不在公路旁,以是这里没有通电,到了早晨燕五柳和孩子只能靠点蜡烛照明。
秦俊鸟看到大门关的紧紧,他抬手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铁门,大铁门收回一阵沉闷的响声。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现在不是困难期间吗,我又有这个才气,当然得帮你一把了。”
秦俊鸟挽起衣袖,摆出一副要脱手的架式,大声地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霸道不讲理在先,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燕五柳说:“俊鸟,你吃过饭了没有啊?”
大门这时开了,燕五柳满脸含笑地说:“是你啊,俊鸟,快出去。”
秦俊鸟说:“是我,五柳嫂子。”
燕五柳说:“俊鸟,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苦了孩子的,从这里往南走上十里路有个大安村,大安村有个挺大的百货商店,那边啥都有卖的,明天我还给孩子买肉吃了呢。”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帮你吧。”
燕五柳说:“俊鸟,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废人,咋能老花你的钱呢。”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我明天来就是想奉告你这个事情,你和孩子可要谨慎了,他现在晓得了风声,弄不好会找到这里来。”
王雨来痛的脸孔扭曲,一张脸都将近拧成了麻花状,这时他感觉仿佛有一股腥热的液体从鼻孔里流了出来,他伸手摸了一下,只见手上都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