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旺说:“秦老板,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别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周小满还是一个没结婚的女人,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弄风言风语的,对周小满也没啥好处,今后让周小满可咋嫁人啊。”
郭翠珍骂完麻铁杆还感觉不解气,她又走到赵德旺的面前狠狠地踢了赵德旺几脚,把赵德旺疼的直学狗叫。
就在这时屋门开了,郭翠珍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周德忠家的仓房客岁方才翻修过,说是仓房,实际灶台和火炕都有,还装好了电灯,住人一点儿题目都没有。
听到院子里打了起来,周小满她们住的西屋里亮起了灯。
赵德旺说:“秦老板,就算你们把我和铁杆送到公安局去,也得有个罪名吧,我们两小我又没做啥罪大恶极的事情,到了公安局,顶多也就是拘留几天,用不了多长时候就会把我和铁杆放出去的。”
孟庆森把赵德旺留给秦俊鸟对于,本来是想让他省些力量,赵德旺毕竟大哥体弱,秦俊鸟应当很轻松地把他拿下,可没想到赵德旺比麻铁杆难对于,这老东西别看年事挺大了,力量倒不小,秦俊鸟跟他厮打了好几分钟,才把他给按住了。
秦俊鸟愤恚地说:“赵德旺、麻铁杆,你们这两个没人道的牲口,竟敢跑到我们村里来干好事儿,等天亮了,就让村长把你们送到公安局去。”
孟庆森的话说到了郭翠珍的内心儿里,她只好撤销了砍死麻铁杆的动机,她冲着麻铁杆的脸上吐了一大口唾沫,怒骂了一句:“呸!牲口!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牲口,你不得好死。”
孟庆森见状仓猝拦住郭翠珍,把她手里的菜刀夺了下来,说:“德忠婶子,你可不能杀了他们两个,你如果把他们两个杀了,你还得替他们偿命,像他这类人不值得你这么做,你消消气,归正现在他们都被抓住了,”
郭翠珍说:“庆森,你别拦着我,这两个披着人皮的牲口就该上刀山下油锅,就是把他们剁成肉酱我都不解恨。”
郭翠珍发疯一样向麻铁杆冲了畴昔,挥动动手里的菜刀,想要去砍麻铁杆。
孟庆森说:“德忠婶子,好人抓住了。”
秦俊鸟累得气喘吁吁的,身上的衣服让赵德旺扯破了好几个处所,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非常狼狈。不过赵德旺比他还惨,这老东西的身上和脸上挨了秦俊鸟几记重拳,此中有一拳恰好打在了赵德旺的鼻子上,把他打得鼻子直窜血,鼻梁骨差点儿没打断了。
麻铁杆吓得神采乌青,屈膝跪在地上,一边磕着响头一边说:“俊鸟兄弟,我们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今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绳索。”郭翠珍说完回身进到了屋子里。
郭翠珍仇恨地说:“抓住了就好,这些挨千刀的牲口,最好把他们全都枪毙了。”
郭翠珍举起手里的菜刀,气愤地说:“明天我非宰了这两个牲口不成,我让他们今后再也不能害人。”
郭翠珍帮着秦俊鸟和孟庆森把麻铁杆、赵德旺的双手都绑了起来,然后把他们关进了仓房里。
赵德旺被秦俊鸟死死地压在身下,他冒死地挣扎着,想把秦俊鸟从他的身上推开,他几近是使出了吃奶的力量,终究也没能把秦俊鸟推开。
院子里本来黑漆漆的,现在屋子里亮了灯,院子里也就有了亮光。
没过几分钟,郭翠珍就拿着两根拇指粗的麻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