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耀兴信誓旦旦地说:“桂芳,你就放心吧,我今后必定不会再干那些事情了,我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让狼把我的另一条腿也咬断了。”
秦俊鸟点头说:“好啊,你想买几块就买几块。”
潘桂芳说:“黄耀兴,这笔账我先给你记下了,今后你如果再动啥歪心机,我跟你新账老账一起算。”
就在这时一辆拉煤的货车快速行驶了过来,因为拉煤的货车车速比较快,等司机发明路边的水坑,想要遁藏已经来不及了,货车的车轱轳恰好从水坑里碾过,水坑里的臭水一下子溅出来了一大半。
两小我在走到一家百货商店的斜劈面停了下来,潘桂芳向商店的橱窗看去,只见商店的橱窗里摆着几块色彩素净的布料,看模样像是南边产的绸缎。
本来在离两小我不到两米处的路边有一个半米多深一米见方的水坑,水坑里全都是乌黑的积水,披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儿,呛的人喘不过气来。
黄耀兴心虚地说:“桂芳,我没演戏,我刚才说的都是至心话,我是真悔怨了,我现在都落到这个境地了,另有需求跟你扯谎话吗。”
潘桂芳说:“黄耀兴,你最好记着明天你所说的这些话,今后你如果再敢打我和淑静的主张,我必然不会饶了你的。”
黄耀兴这时大嘴一咧,“嗷”的一声哭了起来,就仿佛死了亲娘一样,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桂芳,我错了,我当初真不该对你和淑静做出那种事情来,我给你赔罪了,看在我们同窗一场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吧。”
黄耀兴用衣袖抹了一下眼泪,哭丧着脸说:“桂芳,我晓得我该死,我不是人,我就是个牲口,我变成现在如许儿都是我自作自受。”
秦俊鸟冷声说:“黄耀兴,你别演戏了,你的那点儿心机瞒不过我,明天你的嘴里就是说出花来,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明天我们就把账算清楚了。”
潘桂芳这时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俊鸟,我们走吧。”
秦俊鸟一脸无法地说:“好吧,听你的,既然你都不恨他了,那我说啥也没用。”
潘桂芳说:“俊鸟,我想买几块布料归去做被面,家里的被面都是我结婚的时候做的,都好多年了,也该换换了。”
秦俊鸟和潘桂芳有说有笑地出了病院,走到街上闲逛起来。
秦俊鸟轻叹了一口气,说:“归正不管咋说都是你有理,我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