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类嗜赌如命的赌徒,王一尘明白得用特别手腕,他挥了挥手让刀疤三加快速率。
王一尘点点头,从车上拿下一个袋子,让刀疤三带路。
方才还满脸笑容的王独,顿时变成一脸猪肝色,他拿起骰子来观察看看有没有猫腻。
王独难以按捺地笑起来,小眼睛笑成了两道缝,明天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啊!
王一尘是谁,一字酒厂的老板,连镇长都不敢招惹的人物!
前段时候街上的地痞头子胡四因为获咎了王一尘,被公安局抓去彻查,连同老婆一起被判了五十年!
“老板,你要我的手指干甚么?”
“砍!”
不一会,一个穿着肮脏,头发像鸡窝一样的中年人走出去。
王一尘没有张扬,让刀疤三把王独带到一个独立的小帐篷里。
撕拉一声,王一尘将桌子上的袋子翻开,现出一捆捆红十足的群众币。
刀疤地痞眯着眼睛打量王一尘:“朋友,你是不是太寸了?”(太寸了,两广一带意为很拽、放肆傲慢)
一根手指换两百万,值了!
不一会,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地痞来到。
“别问这么多,赌不赌尽快决定。”王一尘语气带上一丝不悦。
“哈哈!”
“这位老板,你找我啥事?我现在运气正旺呢!”
四六六,统共十六点,很不错的点数。
刀疤三不由分辩,架着王独就往外走。
王独小眼睛里流露着焦心,仿佛一刻都不想分开赌桌,他右手缺了一根手指,应当是输钱被人斩断的。
一伙是卖力构造的人,这伙人干系网比较广,熟谙很多有钱的赌徒。
“刀哥,这小子说是梁开进先容来的,我问他是不是来砸场子,他说能够如许了解。”
刀疤三听得身材颤栗,后背盗汗连连,手中的电筒差点掉到地上。
王独搓了搓手,一脸虔诚地拿起骰盅,嘴里念念有词,有模有样地摇起来。
诸多古佛都没法让世人全数向善,他更加不成能成为救世主,这点王一尘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王独顿时看直了眼睛,盯着那袋钱移不开视野,咽着口水道:“大老板,你想玩甚么,牌九还是三公?”
“老板,不要啊!我们再赌过,这回我必定能赢!”
王一尘摇点头:“玩个简朴快速点的,就摇骰子罢。”
“好,刀疤三,拿骰子来。”
“尘哥,刚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不要跟我这类蠢货计算。”
王独神采惨白,咬牙忍动手上的痛苦,显得有些狰狞,他盯着那一袋钱道:“赌!”
“是!”
“是,刀哥!”
中间的刀疤三内心不由有些恋慕,这死王独也不知走了甚么****运,王老板专门找他来赌。
树林中的帐篷内里乌烟瘴气,各色赌徒或镇静、或不甘地坐在桌子前吞云吐雾地打赌。
“赌,我赌!”
王独认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韦朝奏早就传闻了王一尘的事,从速附在刀疤三耳边,把王一尘的身份奉告他。
“我想跟你赌。”
不到一会,内里的树林传来惨痛的叫声。
六六六!
“还赌吗?”从王独的眼睛里,王一尘看到他的赌性并都没有跟动手指被砍而减少。
刀疤三扣问其他马仔,然后道:“尘哥,王独在内里玩牌九。”
摇了足足二十秒,王独才把骰盅扣在桌面上,一边念着南无观音菩萨一边揭开。
赌徒就是如许,赌之前仿佛被蒙蔽了神智,稳操胜券,甚么都敢赌,输了才感到惊骇。
刀疤三也感觉这局应当是王独赢了,这时王一尘拿起骰盅,看似随便地摇了几下,快速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