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何旦与田焚只是说些没用的话。
石越此时正在明月楼中与红杏、娇娘嬉笑,娇娘穿戴薄透的衣衫,正在教红杏跳那种勾人的媚舞――而这个跳舞,还是石越曾经比划给她看到,叫甚么脱衣舞,娇娘是个跳舞大师,心领神会,天然一学就会,还异化了创新。
王启年是甚么人啊。
石越哈哈大笑,在红杏饱满的屁股上抓了一把,道:“你的臀可比娇娘丰盈呢。”
红杏道:“老爷,不要,人家在内里等着呢。”
田焚对王启年起疑,让王启年住到府中,不答应他分开府邸,并暗中到处监督王启年。
红杏娇笑不止,指尖钩住嫣红而诱人的嘴唇,大胆而娇媚的眼神直勾勾看着石越,道:“我的没有娇娘的大,这么跳舞,我是必然输了,这……这不公允,老爷,你欺负我。”
那些亲兵被王启年痛骂,却不敢顶撞,谁不晓得王启年是田焚身边的大红人啊,仓猝使脱手腕去打这些叫花子。
“你们拉着我干甚么?这些烂乞丐,惊扰田将军午休,就是该死。”
红杏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心中痒痒的,但也有分寸,晓得不能担搁了石越办端庄事。
何旦终究分开了,王启年又将茶盘端下去,只是,茶盘上面,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磁铁粘附在上面,王启年将小磁铁随便的放在怀中,神不知鬼不觉。
石越一把将红杏抱起来,仍在床上,仓猝就去脱衣服。
红杏大羞,咬着石越的耳朵撒娇:“老爷,你如何这么坏呢……”
何旦心头也一颤抖,神情庞大的看了田焚一眼,笑道:“王启年此人沉着沉着,遇事沉稳,乃是田将军的得力干将,田将军此时恰是用人之际,如果杀之,另有亲信可用?”
石越的眼睛都看住了,鼓掌喝采:“娇娘,这是你自创的甩奶舞吗?真的很棒,加非常。”
砰砰!
“哪有,这是不测呢。”娇娘捂着胸,就要将乌黑的一对兔子装归去。
王启年一面防着田焚,一面又想把得知的谍报送出去,但又没法脱身,门口有要饭的叫花子乞食,叫的烦人,王启年听着那刺耳的叫声,冲着那些亲兵大怒,“你们都是傻子啊,田副使正在歇息,你们如何不把这些嚎丧的家伙赶跑?你们都是吃干饭的?脑筋内里装的是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