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着曾山的脖子,喷着吐沫星子,吼道:“放你娘的乌拉连环屁,你小子满口胡言乱语,甚么叫无缘无端的被抓进黑狱?你小子身下是不是不带把儿啊?脑袋被驴踢了吧。”
白莫愁啪的一声,将棋子砸了出去,怒道:“老夫胃疼,吃饱了撑的,下床走动,舒畅一下,有甚么不可?关你这鸟人何事?”
曾山听到那声音,甚为熟谙,但是来不及多想,便感觉耳旁滑过呼呼风声。
曾山吓得头皮发麻!
“放你娘的乌拉连环屁。”白莫愁大怒,抓起棋子,扬起手臂,就向曾山的脸上砸去。
想到这里,曾山又换上了一副笑容。
“谁……谁敢杀我?还反天了!”曾山心不足悸,肝火冲冲,回眸一望,只看了一眼,不由得吓得缩转头去。
白莫愁一瞪眼:“管个屁!老夫是御史,管得着黑狱吗?管得着石越吗?你从速滚蛋,找康善真那老儿实际去,别在这里烦我,我胃疼着呢!”
但曾山管不了那么很多,任凭白莫愁如何撕扯,就是紧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松开,还卯足了力量、在白莫愁大腿上又掐又拧。
正在角斗之时,书房跑进一小我来,大呼道:“曾山小儿,吃我一刀。”
“他凭甚么当街调戏我家素素?调戏不成,竟然还敢伸手非礼我家素素?堂堂文状元就是这般卑鄙的行动吗?要我看,石越把你儿子弄进黑狱酷刑鞭挞就对了,换成是老夫的暴脾气,还不当场把你阿谁狗屁儿子打得糊口不能自理?”
“光天化日之下,敢非礼我孙女,还敢跑到我白府来耍恶棍?我不砍了你的脑袋,我就不是白老太君!歹,接招!大菜刀来也。”
“白莫愁!你……你好歹是当朝御史,如何出口成脏?”曾山被喷了一脸吐沫星子,火气也垂垂升了起来。
奉承道:“嘿嘿……白大人,刚才是我孟浪了,讲错勿怪,我们兄弟这么多年豪情了,就不要那么斤斤计算。”
白莫愁忿忿道:“你那混蛋儿子,还甚么大燕国皇上钦点的文状元!依我看他就是披着文人外套的狗屁!”
白莫愁摆脱不开,揪住了曾山的头发,狠狠的一拽。
说狠话的时候,一把大菜刀又劈面飞来……
“如何的?曾老儿”
曾山嘲笑道:“你做了负苦衷,躲着不敢见我!你当我不晓得吗?石越那小子敢对我儿曾通脱手,还不是受了你的教唆?”
那人,恰是白莫愁的暴躁老娘――白老太君。
曾山气得满面涨红,扑通一下坐在地上,抱着白莫愁的大腿,叫道:“白莫愁,你明天不管这桩事情,我就跟你拼了,你也别想好过。”
曾山很落寞的走出了皇宫,回眸盯着金碧光辉的朱漆大门,落寞的自言自语道:“燕荆,你个混蛋天子,就晓得吃喝玩乐,该死你做个傀儡。”
阿谁小管家固然聪明,但是也模糊感到惊骇。
固然碰了钉子,但为了儿子,他绝对不放让步。
只把白莫愁痛得咧嘴大呼。
曾山懒驴打滚,躲开飞过来的大菜刀,顺着桌子底下,爬出了书房大门,号令道:“白莫愁,我跟你没完。”
“老夫是甚么身份?岂会做那种阴笑小人才会去做的事情?说甚么与石越合股算计你的狗屁儿子,我呸,就你那混蛋儿子也配我算计?他***,就算是你这老东西,也不值得老夫与你玩阴的。”
固然曾山晓得白莫愁这老鸟绝对不是甚么易与之辈,也要硬着头皮前去找骂。
刀柄犹自震颤不断。
曾山毕竟久居朝堂,身上有股凛然气势,再加上此时气愤非常,眼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