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石越这个名字,曾通的酒意复苏了大半!
雷冬站起家来,踱着步子,笑道:“石越将白素从曾通手中夺走,现在曾通对堂妹示好,而堂妹偏生要主动将本身送到石越口里去,这么看起来,石越这厮就是曾通的大克星啊!嘿嘿……风趣!风趣!”
“那还不是因为石越那厮有手腕?”
李闲鱼抿嘴而笑:“哥哥真生了一张讨厌的嘴巴。”
“他会不会思疑我是在勾引他吧?”
李闲鱼捂着嘴巴、咯咯娇笑道:“就只怕那好人夺目的很,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我笑得固然诱人,恐怕还不能让他浑身酥软。”
李闲鱼回眸向雷冬望了一眼,有扣问之意。
程野笑看着曾通,看着他那气鼓鼓的模样,真的像是一只吃不到肉的癞蛤蟆。
曾通为莫非:“只是……我见不到李闲鱼,如何让她体味我的情意呢?如何让她明白,我此番破局,就是为了要做她的入幕之宾呢?”
雷冬笑了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不敢说的,我偏生要说出来,免得你老是欺负我。”
李闲鱼拿起眉笔,文雅的描着眉毛,对镜子中雷冬那张喜兴的脸、甜甜的一笑,暴露一对娇俏的酒窝,略带有娇嗔、道:“又是阿谁抢了我的画像,还堂而皇之拿到娇媚阁做鼓吹的坏家伙?”
程野笑了笑:“这有何难?曾公子可修书一封,让丫环转交给李闲鱼,不就好了吗?待棋局一破,拿回那副与自画像,李闲鱼芳心大悦,焉能不高看曾兄一眼,焉能不请曾公子做她的入幕之宾?”
李闲鱼翘着粉红的嘴唇,神奥秘秘道:“这内里玄机可大着呢,我可不能奉告你,有些事情,即便你是我哥,我也不能说的。”
“哎……以状元之名,满腹经纶,竟然被堂妹说成是癞蛤蟆,这天下间,另有多少男人会比这只癞蛤蟆更好呢?起码……哥哥我就没有这只癞蛤蟆短长。”
“哎呀……程兄,高见!高见!“曾通哈哈大笑:“我这就修书一封,好向李闲鱼剖明我的心迹……”
“哈哈……堂妹说得好没事理。”
两人正在闲谈甚欢!
“这……”
雷冬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子,盯着李闲鱼那张美艳的脸,一字一顿道:“值得!为了我们雷家的光荣,不管做出甚么事情,都是值得的……”
雷冬有些疑问:“弄月公子如何了?这内里另有甚么玄机吗?”
“不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你对他一笑,还不笑得他浑身酥软?他有甚么防备之心,还不都忘在脑后了?”
静香吓得差点哭出来,仓猝扭着小屁股跑出去了。
“太猖獗了,太猖獗了……”
“你少贫嘴!”
李闲鱼道:“依着哥哥来看,我如许临湖垂钓,值得吗?”
曾通本就醉意熏熏,听了静香的话,气得一下子就把酒杯跌倒了地上:“雷冬算是个甚么东西,不就是一个黑衣卫千户吗?凭甚么堂而皇之的独享李闲鱼的内室?”
“啊?鱼儿姐姐……这……”静香小脸涨红,神情错愕。
李闲鱼黛眉微微蹙起,望着雷冬那张嬉笑的脸皮,娇嗔道:“我如何不感觉他那里好?”
“那他会不会起狐疑?是以对我敬而远之?”
他重新坐下,圆场道:“也罢,看在程兄讨情的份上,我就给雷冬留几分面子!哼……一介武夫,不与他普通见地!”个叫花子啊。
李闲鱼的小丫环――静香,走出去,柔声道:“鱼儿姐姐,曾公子求见。”
雷冬笑了笑:“连白莫愁都喜好,小花公子都给面子的家伙,总归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