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愁直勾勾盯着萧炎,笑而不语!
程野最为聪明,预感到萧炎仿佛被白莫愁带进了骗局,仓猝挡在萧炎面前,对、萧炎、白莫愁、康善真笑道:“明天是京华诗会的第一天,是个吉利欢畅的好日子,您三位大人消消火气,就别让众才子等得望眼欲穿了……”
白莫愁笑道:“看看,还是程参赞会指东打西,萧秃子,你这半子可比你奸滑奸刁呀。”
白莫愁愣了一下,向康善真诘问道:“康老儿,你干甚么来了?”
独孤灭尽又对李闲鱼挖苦道:“你看,他们把白莫愁损的哑口无言,这不正申明石越既没胆量,还是个花心的货品吗?”
萧炎闻言,眼眸中暴露了精芒,朗声道:“对呀,石越如何到现在还没现身呢?该不会是不来了吧?”
白莫愁眯着眼睛,向康善真道:“我与石越订交莫逆,才饿着肚子赶来送信,你康老儿忙着兵戈,为何也要管这闲事?”
萧炎气得七窍生烟,五内俱焚,指着白莫愁,哆颤抖嗦大吼道:“你未经调查取证,便当着大燕莘莘学子的面上毁我名誉?我……我明日必然上书皇上,告你个诽谤朝廷重臣的大罪。”
两人惊奇的对视一眼,相互指着鼻子,不由得再一次发作出了哄然大笑声。
两人就站在大厅中心旁若无人的畅所欲言,直把萧炎的鼻子都给气歪了:***,你两个混蛋装甚么亲热?把这里当作你家了?
独孤灭尽在一旁冷嘲热讽:“小鱼儿,你听听,石越做了缩头乌龟啊,躲着不敢见你,还让白莫愁、康善真两个老东西来热诚你呢,这混帐东西,真是可爱,徒弟毫不会宽恕他。”
萧炎大言不惭道:“如果讲专情,还是我的半子程野最为优良,白御史,你那宝贝半子还要向程野多多取经呀。”
李闲鱼黛眉微蹙、粉唇微张,一双妙目也定格在了白莫愁身上――她冰雪聪明,天然能猜得出来,白老地痞日理万机,毫不会无事生非、大闹诗会,其背后……必定有着尚未揭开的玄机。
曾山也刹时顿悟,笑嘻嘻道:“萧丞相此言有待商讨,依我看来,倒是石百户固然故意想要做花魁李闲鱼的入幕之宾,但是却又担忧此次诗会妙手如云,冒然插手讨不到好处,反而丢了弄月公子的名头。别人不说,就说我儿子曾通是大燕文状元,这学问见地,就不知让多少人望而却步。”
“我我我我……我呸!”萧炎气得心肝颤,终究再也顾不得严肃,狠狠的啐了白莫愁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