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之下,方才实在的感遭到、麻子姑姑臀部别样的熟媚与火辣。
独孤灭尽冰冷的眼眸中潸然泪下。
石越能够必定,如果现在把麻子姑姑的裤子脱下来查抄一下,在她的柔滑软弹的大腿内侧,必然有着两个鲜红的印记。
“那你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地痞,多色魔,我绝绕不了你的。”
只是,大家间不快意事、十之**,呵呵……好吧!月神,还是我先帮你撤除轻渎你的臭地痞吧。
珠落玉盘,泪滴流淌至她的下颌,又顺着伸开的领口降落到她白腻诱人的胸瓣上。
石越这厮既然叫弄月公子,那天然是要留给月神来杀的――如果本身忍耐不住,先将石越给杀了,那月神还如何中计呢?
适值摸到了麻子姑姑崇高诱人的臀。
如许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独孤灭尽一面舒畅得发疯,一面又歇斯底里的回绝。
崇高冷傲,目空统统的雪莲花,竟然真的被一个臭地痞给践踏了――这份热诚,将在她内心永久铭记。
“哎呀!哎呀!臭娘们儿,你给我松开!”
此时,她落寞而又狼狈,太多的贴靠让她没法防备,固然饱满的胸膛再次与石越挤压在一起,她也没有是以而过于惶恐。
石越笑得很放荡、很风骚:“我只是想给你演示一下,真正的地痞、真正的色魔,与我的到底辨别在那里!”
石越头发被独孤灭尽用力撕扯着,固然不是很痛,但却弄乱了小鱼儿为他经心梳理过的发型。
固然饱满挤压着石越的脊背,崇高的屁股也被石越肆意舞弄着,阵阵难以按捺的酥麻也袭上心头,但是,独孤灭尽都已经不在乎了。
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
石越是罪过的,是一个地痞、是一个色魔,是一个花言巧语抢走宝贝门徒的大骗子,更是一名狠辣黑衣卫,是她的死仇家。
此时,她轻柔的趴在石越刻薄的肩膀上,冷绝的眼眸看着石越身下那仍高高鼓起的木橛子,眼眸中也没有了那老处女该有的羞怯。
独孤灭尽雪莲花般崇高冷傲的心,再也接受不住石越凶神恶煞的诽谤。
独孤灭尽想杀人了……
大手那么一掐,那细致肌肤处传来的柔嫩,让石越心中生出一股扭曲的开朗――本来虐待女人的滋味,是这么的曼妙呀。
如果能一起撤除两人,该有多好啊!
恰好两只手正拖在独孤灭尽大腿内侧,没法抽出来。
独孤灭尽脑中一向在不竭地衡量,不竭地比对――再这个天下上,起码到现在为止,也只要这两个强大地存在、让她心存害怕。
“臭娘们儿,这是你逼我的!不给你点短长尝尝,你是不晓得地痞有多么可骇。”
只是大腿根儿那狠恶的疼痛过后,却又生出一种被地痞践踏过后的征服味道。
独孤灭尽痛苦的叫出声来,声音冷傲而魅惑,有着饱受培植的凄婉与哀怨味道。
固然独孤灭尽并不在乎切肤之痛,但她在呼痛之余,双臂挣扎,丰挺诱人的身躯又向后仰去。
“为甚么?呵呵……”
但比拟于内心的痛苦来讲,大腿细致肌肤上的痛感,仿佛又算不得甚么要命的大事儿。
她伸出荏弱无骨的粉拳,用出满身力量撕扯石越的头发,声嘶力竭道:“你轻渎我,轻渎幼女,夜夜迷乱,你是色魔,你是地痞,你是迷乱纵欲的臭地痞!我绝饶不了你……”
石越听着麻子姑姑因疼痛而幽怨的媚叫,内心涌出非常的波纹。
她的臀饱满而又肥美,手张得很大,也包裹不住挺翘的臀瓣,手掌在臀上稍稍用力,将独孤灭尽向后张仰的娇躯收拢返来。